白登這幫人隻得緊緊地跟在了白承澤的身後。

“不消了,”白柯說:“白登給我們籌辦了乾糧,父王你歸去吧。”

火光中,這隻箭直奔被保護儘量護在了懷裡的白柯而去,隻是箭到了半途,被白柯身火線向飛來的一隻箭撞了一下,兩支箭頓時都離開了本來的方向和力道,相隔不遠地掉在了地上。

白承澤將腰間一塊代價不菲的玉佩解下來,扔給了帶著白柯的保護,道:“這是我的謝禮,你帶著白柯走吧。”

安元誌哈哈大笑起來,說:“如何能夠呢?柯小王爺如果出了事,我有幾命能拿出來賠?我往地下的兔子射箭,能傷到小王爺分毫嗎?”

“那他?”白柯手指著安元誌。

白登和侍衛們忙也跟著往前跑去。

安元誌笑了笑,白承澤不是他能用話就剌疼的人。

林中的人一言不發,又放了一支鵰翎箭。

“追個屁,”安元誌小聲道:“那小兔崽子再出事,大理寺就得來抓我,你信嗎?”

安元誌坐在頓時,衝白承澤抱拳一禮,道:“五哥慢走。”

“謹慎一些,”白承澤伸手一拍安元誌的肩膀,道:“就算是下雪天,官道上也會有趕路人的,你是將軍也不能隨便殺人。”

白柯搖了點頭。

“好吧,”白承澤說:“我就送你到這裡,你照顧好本身,不要讓我擔憂,勤來信。”

在京的皇室宗親無端不能在城外過夜,皇子們當然也得守這個端方。

白承澤跟白柯笑道:“我們吃快一點,應當能來得及。”

白承澤這時也看到,一隊人舉著火把,從官道左邊陣勢比官道高了很多的山林裡,往官道那邊跑,看火把的數量,這隊人的人數還很多。

“放著現成的師父在軍裡你不學,你來找我?”白承澤笑著問安元誌道。

兩個親兵隻得又在地上找。

“你現在倒是會看人了,”白承澤笑道:“一日為師,畢生為父,他師父急著讓他歸去,柯兒如何能不歸去?”

白登跟著白承澤跑了一會兒,謹慎翼翼地問白承澤道:“爺,五少爺他們會不會再找小王爺的費事?“

“五殿下?”方纔射箭的那小我這時在林中出聲道。

“是商隊嗎?”白登問白承澤道。

白承澤打馬往京都城的方向走去。

“父王?”

“父王?”白柯看到白承澤,因為嚴峻而狂跳著的心臟,立時就安靜了下來。

保護收了玉佩,衝白承澤點了點頭後,掉轉了馬頭,往火線飛奔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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