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平寧點了點頭,說:“今後我再也不會理他了。”

上官平寧在上官勇的懷裡躺著,俄然就跟上官勇道:“爹爹,阿誰白柯,你今後不要再理他了,他是好人。”

白承澤點頭。

白承路跟上官勇說:“這麼小的孩子,你應當命人看緊一點,你現在還用不起下人嗎?”

床頭就擺著水和毛巾,上官勇拿了冷毛巾給上官平寧捂眼睛,說:“平寧忍一忍,很快就不疼了。”

同桌的世人都是一默,這幫人中不是老宗親,就是朝中重臣,冇一個是傻的,白承澤話中有話,他們聽得出來。

安元誌一邊跟諸多跟他道賀的人拱手回禮,一邊走到了白承路和白承澤的跟前。

安元誌的手一抖,想把酒潑到白承澤的臉上去。

上官勇一向把白承路和白承澤送出了院門,再回到屋中時,就瞥見兒子在床上打滾。“醒了?”上官勇忙幾步就走到了床前。

白承路看看睡在床上的上官平寧,說:“這小眼睛腫的,如許真的冇事?”

白承澤道:“太師現在教誨著白柯,另偶然候教平寧嗎?”

“衛朝謝二殿下的誇講,”上官勇忙道。

大王伸舌頭舔了上官平寧的小手一下。

“大王認得路哦,”上官平寧說:“爹爹,大王很聰明吧?”

安太師衝安元誌一揮手,道:“你不要在這裡咶噪了,去彆處敬酒吧。”

上官勇嗯了一聲,道:“眼睛還疼嗎?”

前來道賀的朝廷官員絡繹不斷,不是王公重臣,都冇法在喜宴上得一個坐位。

上官睿搖了點頭,這些大人物的戲,書中但是看不到的。

白承澤道:“太師對平寧很用心啊。”

上官平寧說:“爹爹給平寧呼呼,平寧就不疼了。”

白承路說:“你還喊我二殿下?”

安太師卻應和白承澤道:“是啊,這也是下官與她父女淺緣,不提也罷。”

“眼睛不能碰,”上官勇在床上坐下,把上官平寧抱在了懷裡,按住了上官平寧的雙手。

“對了,”白承路這時問白承澤道:“柯兒呢?我半天冇看到他了。”

上官勇一臉的平常神情,看不出一點非常來。

白承路怪白承澤道:“大喜的日子,你說這些做甚麼?”

白承路斜了安元誌一眼,說:“元誌,我但是把我的皇妹交給你了。”

“嗯,”上官平寧說:“爹爹,他為甚麼要用水潑我?”

安太師說:“兩位殿下公事纏身,下官不敢久留兩位殿下,下官這就送兩位殿下出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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