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勇看一眼白柯手裡的茶杯,說:“小王爺,末將不渴。”
安元誌看著雲妍公主瘋魔了一樣,把新房裡的每一扇窗戶都敲打了一遍,說道:“我說我把你奸了後,聖上如何不殺我,反而把你嫁給我,本來你此人是有瘋病的,除了我這個主子秧子的種,他還能把你推給誰?”
“你這個女人真是腦筋不好使,”安元誌道:“這是安府,你想喊誰?”
“你捱得打還少嗎?”安元誌問雲妍公主道。
“你死了,我會讓沈嬪給你陪葬,”安元誌走到了雲妍公主的身前,將雲妍公主的下巴一挑,冷道:“安妃娘娘視我為親弟,以是她會樂意幫我這個忙的。”
“是啊,二殿下或許會跟我冒死,但是我手裡的兵但是五殿下看重的,公主殿下,你感覺你跟皇位比起來,孰輕孰重?”
“阿誰女人,”安元誌道:“我方纔欺負了一個女人。”
上官睿漸漸地走到了安元誌的跟前,看一眼被安元誌踢掉了一塊樹皮的樹杆,小聲道:“冇出甚麼事吧?”
上官勇晃了晃杯中的茶水,舉起茶杯要往嘴裡送。
“是嗎?”安元誌看向了兩個嬤嬤,道:“你們方纔看到了甚麼?”
“我是主子秧子的種麼,”安元誌打斷這個嬤嬤的話,冷道:“這個不消你來提示我。”
安元誌甩門出去了,雲妍公主想砸了這間新房,但是身上俄然間就一點力量也冇有了,她跌坐在床上,內心有些悔意,但很快對安元誌的恨意就完整代替了這小小的悔意。
上官勇看看白柯的身後。
安元誌小聲道:“雲妍阿誰女人回門那天,讓她見不到聖上。”
上官睿陰沉著臉閉上了嘴。
雲妍公主被安元誌看得心生怯意。
白柯走到了上官勇跟前,站下了,昂首看了看上官勇。
“那平寧呢?”安元誌又問。
安元誌道:“能出甚麼事?”
雲妍公主被安元誌說得無言以對。
兩個嬤嬤低著頭道:“奴婢們甚麼也冇有看到。”
安元誌道:“他們總不能殺了我。”
白柯說:“不消謝。”
雲妍公主跑到了新房門前衝門,這才發明新房的門已經被人從內裡鎖上了。
“安元誌,”雲妍公主道:“我原覺得你此人出身輕賤,但是好歹在軍中曆練過,冇想到主子的種就是主子的種,永久也上不了檯麵。”
雲妍公主道:“你手裡有甚麼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