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蔣妃承諾道。
蔣妃的神采一沉,說:“七殿下,你在說甚麼?”
袁威和袁白從藏身的商店裡走了出來,看了看淌了一地的血,閃身進了人群裡。
圍著何炎坐騎,保護著何炎的親兵們,被在慌亂中奪路而逃的行人們一衝,頓時衝離了何炎這裡。
何將軍?四周的行人聽到慶楠的喊聲後,略微想了想,就曉得倒在地上的這位,不知是死是活的將軍是誰了,在京都城裡,隻要一名何將軍,那就是朱雀大營的何炎了。
何炎在馬身下,口鼻出血,對於世人的呼喊全無反應。
一個宮人放輕腳步走進了這間宮室,走到了蔣妃的身邊,附身私語道:“娘娘,何嬤嬤那邊把敬太妃娘孃的遺物都燒潔淨了。何嬤嬤說安妃娘娘看了敬太妃娘孃的屋子後,還發了一頓脾氣,最後白手而回了。”
何炎驚覺不好,忙回身,嘴裡一邊安撫著本身的座騎,一邊雙臂用力,死死地勒著韁繩,不讓這馬大動,傷人傷己。
半個時候以後,世宗在禦書房裡,得知何炎在大街上驚馬墜地,身受重傷的動靜時,這個動靜已經傳遍了京都城的大街冷巷。
……
何炎轉頭看一眼這個親兵,說:“如何?你這小子還想我帶著你去青樓,讓你睡一回女人?小兔崽子,每天都在想美事呢,嗯?”
慶楠忙說:“大夫說何將軍的右腳踝骨斷了,肋骨斷了三根,還被馬身重壓,傷了內臟。聖上,總之這一次何將軍的傷,是傷得重了。”
“將軍,”一個親兵在前麵又喊了何炎一聲。
白承瑜點一下頭,低頭持續練本身的字。
“真是馬驚了!”
這個親兵年紀也不大,低頭嗬嗬地笑了兩聲。
白承瑜歪頭看蔣妃。
世宗道:“不是說另有一匹驚馬嗎?”
慶楠這時又道:“聖上,末將等人把何將軍送回他的府上去了,那邊離著出事的處所近些。”
這宮人接了頭簪,退了出去。
白承瑜噘了噘嘴,道:“父皇都不想看到我,我練這些字有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