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四哥你甚麼意義?”白承英說:“你本身也說了,當時跟著鄧知的人都死了,這個寫奏摺的人又是如何曉得,鄧知這些人是被上官勇命令射殺的?”
“他們敢寫,手上就必然有證據,”白承允點頭道:“不然誣告一個侯爵,他們不要命了嗎?”
白承英把白承允一拉,說:“四哥你再想想,你好不輕易纔跟上官勇的乾係和緩,你這事一做,不是又把上官勇給逼走了?他如果再去了五哥那邊,你,你這是想給五哥送一份大禮嗎?
白承允說:“兒臣也以為詳查的好。”
白承英跟了過來,看一眼被白承允拿在手裡的奏摺,說:“這是江南那邊來的,參上官勇的摺子?”
安太師開口道:“聖上,不知產生了何事?”
“難說,”白承允道:“江南之事我們都冇有親眼看到,鄧知是如何死的,當時跟著鄧知在一起的江南官員都死了,上官勇這裡的一麵之詞,我們不能完整信他的話。”
“是啊,”白承允道:“我現在隻光榮九弟還小,不然……”
“嗯,”白承允手拿著這本奏摺又坐了下來,對白承英道:“看來太師的部下,還冇有把江南宦海節製住。”
“臣辭職,”安太師不給兒子再說話的機遇,跪下給世宗施禮道:“臣這就帶著這個孽子歸府。”
世宗跟袁義說:“帶他走吧。”
白承允站在偏殿的門後,方纔的那番對話他全聽到了。讓白承意認下安元誌這個孃舅,這是他的父皇給這個小弟弟找了一個今後的庇護者嗎?安妃還真是得寵,讓他的父皇如此為這對母子操心吃力。
“末將多謝九殿下。”
世宗笑了一聲,說:“但願吧。”
世宗說:“呈上來。”
“媽的!”安元誌在內心罵了一聲,覺得已經告終的事,竟然又能冒了出來,江南宦海的那幫人如果跟他們死磕到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