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能有甚麼證據?”

“媽的!”安元誌在內心罵了一聲,覺得已經告終的事,竟然又能冒了出來,江南宦海的那幫人如果跟他們死磕到底嗎?

安元誌從地上撿起摺子,緩慢地看完了以後,大驚失容,撲通往地上一跪,跟世宗道:“聖上,絕無此事啊!”

白承英說:“四哥,你要如何做?把這個拿給父皇看去?萬一父皇大怒,上官勇那邊如何辦?”

安太師跟世宗笑道:“九殿下早慧,臣看九殿下今後必然成績不凡。”

白承意點點頭,說:“我記下了,孃舅呢?”

“嗯,”白承允手拿著這本奏摺又坐了下來,對白承英道:“看來太師的部下,還冇有把江南宦海節製住。”

安元誌把奏摺遞給了安太師。

白承英等了一會,冇比及白承允說下文,便道:“不然甚麼?”

“臣辭職,”安太師不給兒子再說話的機遇,跪下給世宗施禮道:“臣這就帶著這個孽子歸府。”

安元誌道:“聖上,末將……”

“你感受如何?”白承允等白承英看完這摺子以後,問道。

白承允說:“兒臣也以為詳查的好。”

白承英說:“原江南總督鄧知不是被白笑野的叛軍所殺,是被上官勇命令射殺的?這如何能夠呢?”

安元誌忙又道:“另有,請九殿下跟娘娘說,末將多謝她為末將做的福袋,末將很感激她。”

“孽子,你給我閉嘴!”安太師訓安元誌道:“此事你不知情,你能說甚麼?”

世宗又看向了安元誌,說:“你就放心成你的婚,聞聲冇有?”

“外公,孃舅,”白承意問安太師和安元誌道:“你們有話要跟我母妃說嗎?承意能夠給你們帶話。”

“那四哥你甚麼意義?”白承英說:“你本身也說了,當時跟著鄧知的人都死了,這個寫奏摺的人又是如何曉得,鄧知這些人是被上官勇命令射殺的?”

“他們敢寫,手上就必然有證據,”白承允點頭道:“不然誣告一個侯爵,他們不要命了嗎?”

白承英翻開摺子,本來是籌算大抵看看的,隻是一眼看下去後,白承英看這摺子足足用了半刻鐘的時候。

“我如何不知情?”安元誌急道:“當時我就在江南!”

世宗跟袁義說:“帶他走吧。”

白承允把這摺子放到了世宗的禦書案上。

“拿你的人頭包管?”世宗道:“你當時不在上官勇的軍中,你敢拿命為他包管?”

世宗說:“呈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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