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勇在一旁咳了一聲。
“不要緊,”白承澤說:“讓元誌你擔憂了,真是抱愧。”
“是啊,”上官勇道:“那場大火以後,幸運活下來的人,我也帶在了軍中。”
“公主殿下金枝玉葉,”安元誌說:“末將必然視公主如無價之寶,不求同生,但求共死。”
“好啊,”白承澤說:“此次你班師,我父皇一訂婚出南城迎你。”
白承澤還是一笑,道:“這事是真的,元誌你就算是現在死了,你也得信賴。”
白承澤說:“成全你的是我們的父皇,我們這兩個哥哥可成全不了你。”
上官勇看了白承澤一眼,問白承路道:“二殿下,聖上是如何說的?”
兩個弟子看主持方丈神情有異,在主持方丈的身後你推我,我推你,最後還是年紀小的阿誰弟子,開口問主持方丈道:“師父,你這是如何了?”
“末將傳聞太醫都來了,”安元誌說:“五殿下,太醫如何說?您的傷要緊嗎?”
上官勇恭敬道:“幸虧末將將他們都帶上了,不然真到了大理寺對證的時候,末將要如何讓林家的這些大人們信賴,將林家大宅中的人置於死地的,真的不是末將呢?
安元誌說:“對證就對證好了,就像二殿下說的,我們問心無愧,冇甚麼好怕的。對了,五殿下應當也傳聞了,林家大宅的那場大火是從宅中燒起來的,真不曉得是他們本身放的火,還是水匪們為了滅口放的火啊。”
“天網恢恢,”上官勇說:“真正有罪之人,末將信賴就算這些人逃過了人罰,也逃不過天罰的。”
白承路看著窗外說:“又下雨了。”
安元誌說:“林家如果冇有勾搭水匪,那就是我們衛國軍濫殺無辜了,如許的罪名我們衛國軍中,可冇有一小我能擔得起啊。”
“末將不敢,”安元誌這纔看向白承路道:“二殿下從都城來,不曉得都城裡的情勢如何?”
另一個弟子說:“阿誰上官大將軍看起來氣勢好嚇人,傳聞他在江南殺人,死人把大江都堵住了。”
白承澤倒是笑道:“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總算雲妍冇有嫁錯人。”
“你們做事問心無愧,就不消怕我問,”白承路說道:“你們回京以後,林家的那些人還不是得如許問你們?”
香案前的燈燭被窗外灌出去的暴風吹滅。
安元誌先於上官勇一步坐下了,跟白承澤笑道:“五殿下,末將方纔在寺彆傳聞五殿下傷重,還擔憂五殿下來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