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方丈走到香案前,翻開一個檀香木盒,內裡放著一些折成正方形的紙。主持方丈在這些紙中找了一會兒,找出此中一張來,翻開看了看,上麵寫的恰是他要找的,安元誌與雲妍公主的生辰八字。
上官勇看了白承澤一眼,問白承路道:“二殿下,聖上是如何說的?”
白承路說:“上官勇,符鄉林家真與水匪有勾搭?”
安元誌說:“對證就對證好了,就像二殿下說的,我們問心無愧,冇甚麼好怕的。對了,五殿下應當也傳聞了,林家大宅的那場大火是從宅中燒起來的,真不曉得是他們本身放的火,還是水匪們為了滅口放的火啊。”
兩個小弟子吐了吐舌頭,一起退了出去。
上官勇跟安元誌這會兒在客房裡,給兩位皇子殿下行過了禮。
主持方丈昂首去看那尊南海觀世音相,隻覺現在觀音菩薩臉上的笑容詭異,明顯應當是悲天憫人的淺笑,這會兒襯著佛堂外的電閃雷鳴,竟成了帶著尖決計味的哂笑。主持方丈早已過了知天命的年紀,看淡存亡,這會兒卻雙腿一軟,癱坐在佛前,久久冇法站起。
白承路哼了一聲,說:“鎖拿?他們是本身進京,告你上官勇的禦狀的!”
“五殿下與公主殿下一母同胞,”安元誌說:“您如果不承諾,元誌也娶不到公主殿下啊。”
上官勇坐在了安元誌的身邊,看了安元誌一眼,視意安元誌不要多嘴。
白承路望著安元誌這個裝無知踩痛腳的小人,眼中幾近冒出火來。
安元誌這時道:“二殿下這是不信末將們嗎?”
白承澤點頭,說:“是啊,冇想到日子過的真快,我總感覺雲妍還是個小女孩,一轉眼,她就要嫁給你小子了。”
安元誌這時笑容有些羞怯隧道:“末將如何能不擔憂五殿下,末將回京以後就要與雲妍公主殿下結婚,五殿下今後就是末將的兄長了。”
“讓他們去大理寺呆著,”白承路道:“隻等你們回朝,兩邊對證了。”
“是,”上官勇說:“末將把林家與水匪勾搭後,私藏下來的贓物都帶在軍中了,隻等聖上過目以後,交給戶部。”
白承澤說:“成全你的是我們的父皇,我們這兩個哥哥可成全不了你。”
“林家的那些人?”上官勇道:“聖上把林家在外為官的人一起鎖拿了?”
安元誌動搖手說:“不敢。”
“末將不敢,”安元誌這纔看向白承路道:“二殿下從都城來,不曉得都城裡的情勢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