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承路說:“甚麼懲罰?齊妃跟母妃一樣也是貴妃啊。”
白承路也不睬白登,本身伸手就把房門推開,邁步走進了屋裡。
白承澤說:“齊妃進禦書房的時候,安斑斕在那裡?”
“二哥!”白承澤說:“齊妃進了禦書房跟父皇說了甚麼,你探聽過冇有?”
白承澤漸漸歪倒在床上,道:“雲妍捱打,父皇冇說甚麼?”
“主子見過二殿下,”白登瞥見白承路過來,忙給白承路施禮。
“我回京以後就會大婚,”白承澤說:“在此之前,必然要把幫著白承允的那小我找出來。”
白承路翻白眼道:“沈家垮台了,母妃也被貶為嬪了,你還跟我裝甚麼裝?”
白承澤半天無語。
白承澤衝白承路搖搖手,說:“你如何來了?”
“項氏是如何冇的?”白承路瞪著白承澤道:“你還要我說甚麼?項氏的前車之鑒就在那邊擺著,你和母妃就看不到嗎?”
“事情做下了,卻讓我們兩個找不到人,”白承澤說:“二哥,這下你曉得我們現在的處境了吧?”
“這個女人害了母妃,我們卻還要喊她母妃,給她叩首存候,”白承澤說:“這還不叫懲罰?你還要父皇如何給我們丟臉?”
“他現在幫著父皇理政,”白承路說:“身邊每天圍著人,你要我如何看著他?”
“有,”白承澤道:“隻是到不了他的身邊。二哥你就在一旁看著,看四哥前麵跟甚麼人來往的多。”
“安妃但是被父皇寵著的女人,”白承路說:“父皇除了罵雲妍,他還能說安妃不好嗎?”
白承澤的頭就是一疼,“這又是如何回事?”
“就是安妃,”白承澤道。
“你甚麼也不要做,”白承澤道:“在一旁看著就行。”
“安元誌死了,對我有好處,”白承澤說。
白承澤躺在床上,力量不敷,半天說不出話來。
“曉得安元誌冇死以後呢?”
“此次江南的事,”白承澤自嘲地一笑,說:“我一時半刻跟二哥你說不清,總之這一次我在江南一敗塗地。”
“安斑斕?”
白承澤靠坐在床後的牆上,手還是按著傷口處不放。
白承澤能想明白,齊妃是如何讓他的母妃成為沈嬪的了。
白承澤這個時候正在床上,手按著左臂上的傷口咳嗽。
“我得謝父皇饒了他一命,”白承澤邊咳邊道。
白承路想了半天,也冇能明白白承澤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