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河家人全亡,活活著上孑然一身,可安斑斕另有丈夫,有兒子,有一母同胞的弟弟還在這個世上,跟她一起活著。以是阿河忍辱偷生,最後報了滅門血仇,也隻要赴死這一條路可走,安斑斕卻另有能夠期許的將來。
“我們走,”房春城冇興趣看這類場麵,帶著上官勇往前走去。
袁義說:“你不去看看房督師找將軍有甚麼事了?”
這會兒諸大等匪首伏法了,房春城的表情也放鬆了下來,饒有興趣地看著安元誌道:“依五少爺的意義,這些人要放嗎?”
“如何不捆上?”站在一旁的一個將官忙就大聲喝斥,看著這一隊犯人的兵卒道。
安元誌這時問房春城道:“督師,那些還冇死的老幼婦孺要放了嗎?”
安元誌說:“他還能殺了我姐夫不成?我要去看殺人。”
阿河將這個火摺子拿在手裡,從上到下看了幾眼以後,纔將這個火摺子扔進了井裡。
上官勇看著房春城衝本身伸出的手,躊躇了一下,才握上了這隻帶著示好結黨意味的手,道:“我自當不負將軍厚望。”
房春城衝身後的世人一揮手。
深井中的慘叫聲響過一陣以後,消逝在升騰而上的濃煙當中。
上官勇道:“白笑野已死,匪患已除,我要班師回朝了。”
“你回京以後,還是要謹慎對付,”房春城道:“我遠在江南,不管朝中局勢如何變幻,我都可自保,倒是衛朝你,衛國軍是你的保命符,但是弄不好,也會成你的催命符。周宜對你獎飾有加,我也感覺你今後可成保我祈順江山的橫梁之材,以是你必然要謹慎保管好本身的性命。”
上官勇這會兒還猜不透房大將軍的心機,跟著房春城往水寨裡走去。
安元誌看上官勇。
“不要救了,”房春城往江水裡看了看,說道:“如許才一了百了,她也無能清乾淨地去見她的家人了。”
本來用來避禍藏身的深井,變成了燒著烈油的熱油鍋。
“那你與林家之事呢?”
“總算是完事了,”房春城跟上官勇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