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少瞻這時也跑了過來,喊了房春城一聲:“督師。”
“將軍饒命!”這幾個女人到了上官勇的跟前,還冇等上官勇說話,就一起跪在地上給上官勇叩首道。
喬林感喟,看著上官勇道:“將軍,是不是派哪個將官去與百姓說一聲,安撫一下民氣?”
堤岸這裡方纔另有些輕巧的氛圍,頓時又凝重了起來。
喬林點頭道:“狡兔另有三窟,水匪們必然是藏在了這島上的甚麼處所。”
“辟謠的人必然是用心險惡,”喬林道:“隻是將軍,這個時候我們去查辟謠之人,怕是江兩岸的百姓更會信賴,我們被諸大費錢打通了啊。”
喬林這時又從江岸上趕了過來,站在上官勇的跟前,下雪的氣候裡,喬林的頭上竟然還冒了汗。
“追!”為首的將官動員部下們又追了出去。
“幾個女人你們也拉不動?”安元誌衝拖人的兵卒道:“你們還冇這幾個女人有力量嗎?”
安元誌嘀咕了一句:“我甘願在這裡等。”
袁義咳了一聲。
袁義走上前來講:“房大將軍如何不在這兒?”
“冇有秘室,這幫水匪搶來的東西放哪兒?”安元誌說道:“找不到人,找到這些東西也行啊。”
“我愛錢,”上官勇說道:“隻是再愛錢也要看時候,現在是你找錢的時候嗎?”
穀少瞻忙就點頭道:“督師,末將拿項上人頭承保,冇有一個水匪從末將這裡逃脫。”
兩位大將軍還冇來及說話,衛國軍的一個將官腰間跨刀,疾步走了過來,跟上官勇道:“大哥,諸大和大半匪都城冇有找到。”
幾個兵卒被安元誌這麼一說,忙就拖著幾個女人往下走。
房春城說:“你冇守住火線,讓諸大那幫水匪跑了?”
兩方人馬幾近將龍頭島上的土都翻了一遍,隻是諸大等水匪就彷彿平空消逝了一樣,連一點蹤跡都冇有被衛國軍和江南海軍的兵將們找到。
“這叫甚麼事?”安元誌不滿道:“他們能忍水匪這麼多年,就不能多忍我們一刻?”
這一仗一向打到天亮時分,龍頭島上的喊殺聲才垂垂停歇。
“元誌!”上官勇衝安元誌點頭,讓這個少爺閉嘴,跟喬林道:“那先生就替我去跟兩岸百姓們解釋一下吧。”
“不讓他們成氣候就好,”上官勇道:“小打小鬨,還成不了災害。”
拿下了龍頭島,滅了占有江南百年的水匪,加官進爵的斑斕出息就在麵前,唾手可得了,上官勇卻還能想著,江南今後的水匪還會成患之事,房春城對上官勇更是另眼相看了,忍不住小聲道:“怪不得周宜要收你入他的門下,將他手上的兵將拜托於你,這的確是他的對勁之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