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甚麼?”安元誌問道。
安元誌一笑,說:“嗯,不謹慎又掉江裡去了,姐夫,我差點就又見不到你了。”
上官睿忙拉袁威起來,說:“你這是做甚麼?”
上官勇手急眼快地把安元誌的手往中間一打,說:“你真不想要這隻腿了?”
袁威說:“二少爺,那我跟你一起去。”
袁威點了點頭,說:“我曉得了。”
袁威不一會兒跑進了船屋裡,跟安元誌和上官睿說:“那筆錢不見了。”
上官勇起家道:“袁義你陪元誌說說話,我去去就來。”
袁威跟上官睿站在了船尾,衝著上官睿就是一跪。
袁義忙跟安元誌道:“少爺冇事的動靜,將軍也命人連夜送往都城了,夫人隻要曉得少爺冇事,也就放心了。”
幾個軍醫連聲說不敢,被袁威領下去開藥去了。
袁威驚詫地看著上官睿,這麼說來,他們還是走的好了?
寢帳的門簾子這個時候又被人翻開了,一股冷風灌了出去,安元誌大聲道:“滾蛋!”然後他看到袁義走到了本身的床前。
上官睿扶著安元誌走進了船屋,他冇有去安慰安元誌甚麼,與安元誌在一起呆久了,他倒是比袁威他們要體味安元誌。曉得這小我現在要本身療傷,不需求任何人的憐憫憐憫,上官睿便甚麼也不說,隻是坐在安元誌的身邊陪著。
“那一千銀票裡,此中有一張五百兩的,”安元誌冷道:“如果要用,除非買房買地,不然此人必然要去錢莊兌換。”
“我去替你找這小我,”上官睿頓時就跟安元誌說道:“江南的錢莊固然很多,但是隻是隻要進大額銀票,都是要留賬底的。”
等安元誌一行人達到龍頭島的江岸上,已經是五日以後的事了。
“大將軍,”寢帳外這時在人大聲道:“房總督有事要見你。”
上官睿望著棲烏村的方向不出聲地歎了一口氣,小聲跟袁威道:“袁威,我們的命在這個世道裡實在都不值錢。”
在軍中資格最老的一個大夫道:“五少爺的傷口應當泡過水。”
“不會,”老大夫道:“隻是五少爺這一回要好好將養了。”
上官勇現在不大信這些東西,甚麼報應,甚麼天理,在上官勇看來,滿是扯淡,哄人的玩意兒,他到現在就冇看到有一個好人遭過甚麼報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