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袁義高低看著安元誌,像是能透過被子看到安元誌身上的傷一樣。

“老天爺總要開一會兒眼吧?”安元誌看著上官勇道:“這個世上另有天理嗎?”

“那是他的女人,記念也好,悲傷難過也罷,這是他本身的事,”上官睿扭頭看向了袁威,聲音也很冰冷地跟袁威說道:“安元誌不是那種死了一個敬愛的女人就活不下去的人。”

上官勇起家道:“袁義你陪元誌說說話,我去去就來。”

幾個軍醫連聲說不敢,被袁威領下去開藥去了。

寢帳的門簾子這個時候又被人翻開了,一股冷風灌了出去,安元誌大聲道:“滾蛋!”然後他看到袁義走到了本身的床前。

“大將軍,”寢帳外這時在人大聲道:“房總督有事要見你。”

安元誌挑一下眉頭,說:“這事疇昔了,姐夫你就不要再跟我說這事了。”

袁威衝上官睿點頭,這個時候就不要再剌激躺著的這位爺了啊。

“你,你冇走?”安元誌忙就問道。

“提都不能提?”

“你好好照顧元誌吧,”上官睿拍一下袁威的肩膀,“不要再跟他提及紅橋女人了。”

安元誌說:“我姐曉得我的事了?”

“我們現在掐斷了他們與陸上的聯絡,”上官勇道:“隻是想比及水匪們斷糧的那一天,現在看來也不成能了。”

“我到處都找過了,”袁威小聲道:“紅橋女人的家中,就隻要幾十個銅板。”

“好,”安元誌冷道:“到處所我把你丟下,你幫我去找那幫人。”

上官勇走過來,坐在了安元誌的身邊,道:“隻是一個女人,你會如許?”

“也不是不信,”上官勇看安元誌的模樣,不敢說本身不信,說:“隻是元誌,這個仇,我們本身便能夠報了,不必去等老天爺開眼。”

上官睿走出去,假裝看不見安元誌手上的東西,道:“內裡的雪彷彿又大了。”

船行了兩日以後,上官睿帶著四個死士保護離船上了岸,打馬揚鞭往淮州而去。

上官睿看看安元誌,說:“村上的人都死了,這錢必然是凶手拿的了。”

“我哥給銀票的事,我也曉得,”上官睿道:“還是你二叔部下的錢莊開的票,我這就去淮州一趟。”

最後還是安元誌本身一笑,說:“不說了,姐夫,你如何還冇把水匪的老巢給打下來?”

安元誌一笑,說:“嗯,不謹慎又掉江裡去了,姐夫,我差點就又見不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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