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袁威說:“幸虧少爺你是個男的,不然我真怕你這是懷上了。”
袁威哎喲了一聲,說:“少爺,明天我去江裡給你撈魚去,明天您賞光先喝口雞湯行不?這內裡我還擱了人蔘呢,大補!”
“睡著了,”袁威站在船頭看看船下的江麵,說:“這天是不是冷的出奇了?我如何看著這江要凍住的模樣。”
安元誌說:“棲烏村是不好找。”
“老六子!”袁威站在船頭愣了一會兒神,然後就跑到船尾,跟前麵一艘船上的一個兄弟喊道:“一會兒你登陸去,把我們的事去奉告將軍一聲。”
安元誌躺在船屋裡,內裡的雪下得很大,他躺在小床上,能清楚地聞聲雪落在船上的沙沙聲,這聲音讓安元誌的表情更加懊喪,下決定由明智來完成,但是表情這東西不是用明智慧說清的事。
袁威看著安元誌“發瘋”,張了幾次嘴都冇能發作聲音來。
安元誌已經在記念範紅橋給他熬的那種,色彩濃白,入口以後一點魚腥味也吃不出來的鮮魚湯了,跟袁威抱怨了一句:“你做飯的技術太糙!”
“有人用心讓你們走錯路!”安元誌急道:“你個傻子,快點讓他們掉頭啊!我們歸去!”
袁威說:“少爺,我們這些人如何能夠會走錯路?”
袁威小聲道:“我大哥回京的時候,來找過我,說五殿下現在就在林家大宅裡。”
老六子說:“說少爺不放心,要歸去看看的事?”
安元誌喝了一口雞湯,然後說:“冇有魚湯好喝。”
安元誌陰沉著臉說:“最好是我多想了,我們就去看一眼,隻要他們冇事,我們再走也不遲。”
安元誌聽袁威這麼一說,內心的焦燥好了一點。是啊,棲烏村的人如何想,也不會因為他有傷害,冤有頭債有主,有甚麼事都應當衝著他安元誌來啊。
“哦,”袁威說:“去棲烏村有幾條水路能去,隻是一個不謹慎拐錯方向就能跑到彆的處所去,我們趕上了一夥本地人,媽的,誰曉得遵循他們指的路走,還是走錯了。”
袁威隻得又換了一個話題,跟安元誌說:“我們此次來找少爺,路上還走了很多冤枉路。”
袁威說:“歸正我就曉得將軍把符鄉林家的大宅給圍了。”
“那你們是如何找到我的?”
“睡著了,”袁威站在船頭,看看火線,再往江裡看看,說:“這模樣我們甚麼時候能到棲烏村?”
袁威說:“我們這不是正回軍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