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登這個時候,漸漸地轉過身,然後撒腿就跑。

袁義衝這兄弟苦笑了一下,說:“我們也不能甚麼人都殺啊,歸去吧。”

“四城城門都關上了吧?”安元誌進了王府後,就問李延峰道。

安元誌回身又指著地上的林氏王妃屍身道:“弄個棺材來,把這犯婦收殮了。”

“袁總管放心,”白登這時又衝袁義笑道:“憑著我家爺與安妃娘孃的乾係,不管袁總管在江南見了誰,我家爺也不會去聖上那邊告袁總管你的狀的。”

“袁總管,您太高看我了,”白登忙說:“林氏那樣的人家,我如何能進得去?我就是看了一個熱烈,安五少爺很威風呢。”

安元誌此言一出,人群裡冇聲音再傳出來了,謀逆是要誅九族的罪,這是三歲小兒都曉得的事。

李延峰就不信賴安元誌在諸皇子中冇有選邊站。

“能夠嗎?”安元誌說:“聖上能讓他私服離京?”

“聞聲冇有?”安元誌跟袁義小聲道:“這老頭兒我說好話,他不聽啊。”

“李大人,等你再進一步後,再想要跟著哪位皇子的事情吧,”安元誌衝李延峰小聲道:“一個淮州守備,哪位皇子能看得上呢?”

“你看啊!”袁義在前麵用手指戳了安元誌的腰眼一下。

“隻要彆人在江南,我們想殺他就不是難事,”袁義說:“現在我們還是儘快去見將軍吧。”

袁義說:“他死了,夫人那邊或許會難辦,畢竟這個是五殿下的親信。”

李延峰下子就結巴了,說:“太,寺人?”

“林氏的父親,是你叫疇昔送命的?”袁義問白登道。

“他們要把林老先生抓起來了!”人群裡有人喊了一聲。

“把這些和尚都趕走,”安元誌又命令道。

一隊兵卒跑上去,將這些僧尼,和舉著招魂幡的人都趕走了。

“我們不在都城,都城裡產生了甚麼事,我們不清楚啊,”袁義說。

安元誌往左邊看疇昔,袁義讓他看的人,戴著一頂寬沿的草帽子,將臉遮了個嚴實,安元誌說:“我看不到他的臉,不過看身高此人不是白承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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