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錦顏道:“他已經不認臣妾了,殿下忘了?”
“我命人探聽過了,三蜜斯冇有定下人家,”太子說:“你想過幾天去那就過幾天好了,一次不可,你能夠多去幾次。”
“你在看甚麼?”安錦顏問這宮人道。
白承澤這天夜裡就命人送信給沈妃,三日以後,他接雲妍出宮去見楊君成。
“太子妃娘娘,”守在寢室外的宮人瞥見安錦顏走出來,忙都給安錦顏施禮。
安錦顏一愣,她這才發明太子也是個厚臉皮的人,都上書要休妻了,還跑到這裡來跟她說伉儷冇有隔夜仇。“太師跟殿下問起臣妾了?”安錦顏問太子道。
太子來了一次後,東宮裡的人又變成了之前的模樣,彷彿一下子又曉得這東宮的女仆人是誰了。安錦顏將走廊下的宮人寺人們都一一看了一眼,俄然就嘲笑了一聲。
“我不信,”太子道:“但對我們何嘗不是一個機遇?”
這宮人領了命後,便去了東宮。
“這話我如何與太師說?”
“臣妾本日冇甚麼胃口,”安錦顏趕太子走:“殿下還是去找哪個美人陪著吧,身材要緊。”
“父皇對母妃不好,”雲妍公主道:“他也不會把我放在心上,之前雲妍不懂,不過現在懂了。”
“你懂甚麼了啊?”沈妃捧著雲妍的臉問道:“雲妍,你到底如何了?”
這些宮人寺人嚇得給安錦顏跪下了。
“事到現在,我們不能坐著等死啊,”太子說:“你這輩子跟我是捆在一起的,我們兩個或許死也得死在一起了。”
安錦顏歪坐在月窗前看著內裡的院子,院裡的花草也多少天冇有人打理過了,恰是隆冬的時節,院中的雜草瘋長之下,將本來開得恰好的花都諱飾了,好好的一個天井,這會兒看著就是一個荒園。
“好,”安錦顏這個好字說得很重,跟太子道:“不過過幾日再說吧。”
“我們兄弟幾個,父皇現在一個也冇看上,”太子道:“各憑本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