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宗親們的兵將們一起脫手揍人了,這些昔日裡高高在上的人,這個時候看在他們的眼裡,不過就是待宰的羔羊。
這天的天將明時,白承澤帶著人趕到了帝宮正門前。
“你跟蘇養直勾搭,你就是叛臣!我為何不能殺你?”白承舟手中的劍指向了白承澤。
白承舟卻冷道:“老五,你如果思疑我們兄弟幾個,你就直說好了,不消這麼拐彎抹角地汙人造反。”
“甚麼反叛?”白承舟叫道:“他們是擔憂父皇!老五,你就不擔憂父皇被蘇養直挾持了?還是說,你跟蘇養直底子就是一夥的?!”
“直說?我直說大哥會承認嗎?”白承澤笑道。
這宗親倒地後,張嘴就是吐血,幾顆牙從嘴裡掉到了地上。
未幾時,這些皇室宗親們個個頭破血流,很多昏在了地上。
一群人都望向了宮門,不見了火光的宮門這個時候還是有黑煙嫋嫋地向天空飄去,曆經了兩次火燒的帝宮門,看不出昔日的巍峨了,破敗的還不如百姓的家門。
“大哥,又有人來了,”慶楠這時大聲告訴上官勇道。
白承澤也瞥見了被兵將們團團圍住的皇室宗親們。
“你有證據嗎?”白承允說。
白承澤看著走到本身近前的兩位兄長道:“大哥身上有傷,還要冒雨趕來,真是辛苦了。”
白承澤一笑,說:“統統都等父皇醒來後再說吧,四哥到當時再去父皇麵前保他們也不遲。”
白承允看了安元誌一眼,冷冷隧道:“放火要加油,無知小童都曉得的事,他們又怎會不知?說是事前就預謀燒燬宮門,安將軍,你這話太果斷了。”
白承舟說:“要殺也輪不到你來殺吧?父皇把皇位傳給你了?”
“辛苦了,”白承澤按下了上官勇的手,說道:“看來我來遲了。”
白承允說:“上官勇隻需跟父皇說,他感覺老五的決定對帝宮的安然最好,大哥,你另有何話可辯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