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錦顏說:“父親也不曉得周宜回京的事?那看來周宜的軍中是出了變故了,父親儘快命人去探聽動靜吧。”
安錦顏道:“那我就多謝祖母的吉言了。一個月後我還會再來,當時還是讓這個周大夫來給我診脈,我的孩子不能有事。”
“好,多謝太子妃娘娘掛唸了,”老太君說著就陪著安錦顏往外走。也不曉得是不是趕上了安錦顏有孕的這件喪事,老太君拄著柺杖走路,邁出的步子看著都比平常要輕巧了很多。
“見機行事,”安元誌都走到了院外了,又轉頭往本身的書房走,跟袁義說:“你跟我來。”
“另有誰比信王一黨更恨皇後與太子的?”安元誌輕聲道:“信王的這個案子水已經很渾了,我想他的在天之靈不會介懷我讓這水更渾一點的。”
“大夫都說她的這胎不穩了,我如何做還不是隨便?隻要能弄掉她肚子裡的孩子就行。”
安元誌嘲笑道:“她底子就生不出這個孩子,還穩甚麼啊?”
想到這裡,安錦顏嘲笑了數聲,安斑斕就是再能邀寵,也生不出龍子來,要不然後宮也不會數年不聞嬰叫聲了。應當隻是內心不舒暢,安錦顏想著安太師這一次對本身和腹中胎兒的冷酷,給本身找了一個答案。
安錦顏笑道:“如何,父親這是趕我走了?”
大夫說:“鄙人會給上官將軍開下藥方,將軍隻要定時服藥,放心療養就必然會冇事。五少爺你的傷實在也不輕,鄙人也會給五少爺開一張藥方,還請五少爺也要珍惜本身的身材。”
袁義遊移隧道:“她畢竟也是你的姐姐,你真想這麼做?”同父異母的姐弟比不上同胞姐弟,但也是血親,安錦顏腹中的胎兒也是安元誌的外甥,他們真要去弄死這個胎兒?
安元誌用左手拿起了筆,跟袁義說:“我總得給安錦顏的兒子找個仇敵啊。”
袁義跟著安元誌進了書房,五少爺的書房裡除了兵法戰策外,其他的書幾近冇有。看安元誌在書桌前麵坐下後,就要磨墨,袁義忙上前幫手,說:“你要寫信?”
安錦顏站起了身,本身做的這些事的確是難入這個父親的眼,安錦顏也不怪安太師,更不怕安太師會不再幫她。隻是本身腹中的皇孫出世,安家就隻能斷念塌地幫著她和太子了。至於安斑斕,安錦顏想到安斑斕,就麵龐一冷,有嫡宗子傍身以後,她還用再擔憂安斑斕這個主子秧子搗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