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我姐夫就拿出來了,”安元誌冷道:“皇後若不是因為這個,為何要命人殺了我姐和安然?”
“項錫把信王府翻了一個遍,卻還是要追殺我姐夫,”安元誌說:“明顯他冇找到皇後想要的東西。我姐夫是帶兵進入信王府的人,他必然是要想從我姐夫身上獲得些甚麼。”
“冇有,”安元誌為了讓屋裡的人信賴他的話,還坐著跺了一下雙腿,說:“你們看,一點事也冇有。”
安元誌冇急著問袁義成果,而是先進了房,快步走到了床榻邊,問還坐在床榻邊的大夫道:“我姐夫如何樣?”
“你母切身材不適,她來看望,”安太師隨口就是一句謊話。
安元誌嗤笑一聲,“太子就必然能當上天子嗎?多少年後的事,現在就下定論太早了吧?”
安元誌走回到本身的臥房門外,袁義已經在這裡等著他了。
“坐下吧,”袁義勸安元誌道:“有話我們一會兒再說。”
對於小兒子這類大逆不道之語,安太師冇有開口怒斥。安錦顏當太子妃這些年,安元文的官位也隻是當到了工部侍郞,可安斑斕到了世宗身邊短短的光陰以內,世宗便親見了安元誌,圓了安元誌參軍當將軍的心願,這兩個女兒到了最後,誰能保安家的繁華還真的很難說。
袁義想勸,但終究閉了嘴,他曉得安元誌的心機,再勸就矯情了。
安元誌這話說得通,安太師冇再問下去,隻是跟安元誌道:“你想跟誰為敵,為父不問,隻是你長姐是太子妃娘娘,你本身想清楚。”
大夫放下了上官勇的手腕,道:“將軍已經無事,隻是此次的傷重,傷了元氣,要好好將養一段光陰了。”
安元誌看看本身的身上,血都不淌了,他有甚麼幸虧乎的?“不如何疼,”他跟大夫說:“你給我上點藥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