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勇拉起白柯的雙手看了看,這雙手可一點也不白淨,粗糙,還結了厚厚的繭子,典範的一雙習武之人的手。
白柯說:“你如何曉得我去了江南?”
安元誌把白柯往中間拉了拉,說:“我們兩個在這裡等一下吧。”
安元誌看看袁白的身後,說:“你不是跟平寧在一起的嗎?小瘦子人呢?”
白承英稱帝僅三日以後,湘王白少昱以白承英弑君殺兄為由,於封地北陽城,身穿喪服起兵,囊括祈順半壁江山的烽火,由此順次撲滅。
“過來吧,”安元誌把白柯一拉。
白柯吸了吸鼻子,身材漸漸在上官勇的懷裡放鬆下來。
上官勇看著本身的宗子,皺一下眉。
“不留下,你要去那裡?”上官勇說:“你另有處所可去?”
上官勇的臉頓時就是一沉,“白承英的人?”
白柯這纔開口道:“那他,那他現在如何樣了?”
轅門前的兵將一起看向了安元誌。
“少,少爺,”袁白瞥見安元誌後,結巴著喊了安元誌一聲。
“白承澤死的時候,跟你說了甚麼?”上官勇鬆開了宗子的手後,問道。
一個將官看看安元誌,又看看白柯,說:“五少爺,你甚麼時候有這麼大一兒子了?”
白柯於一月以後,才由江南迴到了京畿之地,站在了駐紮在祭城以外的衛國虎帳前。
安元誌徑直把白柯帶到了上官勇的帥帳前。
“你們爺倆兒說說話吧,”安元誌說著話,號召眾將官跟他走。
“又長大了一些,”上官勇臉上的神情溫和了一些,看著白柯輕聲道:“之前我一向擔憂你落到了白承英的手上,已經籌辦派人去江南找你了。”
上官勇抬手拍了拍白柯的頭。
這是人之將死,其言也善?上官勇繃著臉頰,讓他的這張臉更顯得刀雕斧鑿般的棱角分瞭然。之前上官睿猜想過,白承澤會將白柯扔給白承英,就算本身當不整天子,白承澤也不成能讓白氏的江山就此土崩崩潰。上官勇這些日子就在等著,白承英拿白柯來威脅本身呢,冇想到,白承澤會讓白柯來找他。
白柯低頭站著,不安閒地動著雙腳。
“白承澤已經死了這麼久,你如何到現在纔來找我?”上官勇又問。
“冇如何,”安元誌說:“歸正你爹不活力,我還能說甚麼?”
白柯撇一下嘴。
白柯想掙開安元誌攬著本身的手,冇能掙開,最後隻能是看著眾將官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