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樣了?”安元誌下了馬後,把馬韁繩丟給一個親兵,開口就問曲遊道。
一個兵卒抬腳就把楊氏踩在了地上,說:“五少爺,這女人是?”
堂屋裡落針可聞。
曲遊跟著安元誌走進了賢王府,看看王府前院裡的大照壁,嘖一下嘴,說:“不愧是王府啊。”
“綁了,”安元誌冷冷地命令道。
“留著有效,”安元誌小聲道:“實在我也不想做這個好人。”
楊氏從坐榻翻滾到了地上,替白承澤掌管後宅這些年,楊氏還冇有像明天如許狼狽不堪過。
白月雙手死死抓著楊氏的手臂,固然是庶出,但身為白承澤現在獨一的女兒,白月在王府裡也是各式嬌寵著長大的,現在如許的場麵,讓女孩完整接受不了。
生母向來都喊本身一聲大蜜斯的,聞聲這聲月兒後,白月昂首看向了本身的生母。
一隻飛箭衝安元誌飛了過來。
曲遊說:“人都退到後宅去了,冇人往外衝。”
楊氏瞪著安元誌。
賢王府的侍衛們守在楊氏等人地點的堂屋天井外,王府的大門被撞開的聲音他們都聽到了,侍衛們心驚膽戰,隻是這會兒無處可逃,隻能明知是死,也要冒死一戰了。
兵卒們開端在堂屋裡抓人,常日裡養尊處優的女人們,如何是這幫軍漢的敵手,半晌的工夫,大半都被反綁了雙手。
“是,”兵卒們異口同聲地應了安元誌一聲。
安元誌將毒藥拿在手裡後,順手就卸了楊氏的下巴,把白月的屍身往外一拽,扔在了地上。
曲遊說:“就留了五十來小我看家。”
安元誌說:“他們倒是識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