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勇這會兒要能飛就飛了,隻是內心再焦急,他這個時候不能亂。
“來人,鳴鑼,”上官勇也不跟安斑斕多話了,直接命令道。上官大將軍明白,韓約這會兒如果帶著人往他們這裡跑,那就隻要死路一條了。
安斑斕這一回溺斃撞,把下巴擱在上官勇的肩頭,低聲說了一句:“對不起。”
虎子倒是應了上官勇一聲:“哎,是。”
“大哥!”一個衛國軍的將官這時也衝了過來,喘著粗氣跟上官勇說:“我們開了一條路出來,快走,再不走就出不去了!”
“衛國公爺?”虎子叫了起來。
“風向變了!”虎子在上官勇的身後,俄然也欣喜交集地大呼了起來。
上官勇不消看安斑斕的臉,也能認出本身的媳婦來,瞥見安斑斕後,上官勇彷彿才又活過來一樣,幾步就奔到了安斑斕的跟前。
“石子路,”老豹子這時跟上官勇喊:“國公爺,穿過這條路,中間就是一條石子路!”
“我,我在這裡!”聽到第二聲喊後,安斑斕大聲應了一聲。
老六子這時終究在人堆裡找到了上官勇,衝到了上官勇的跟前,喊了一聲:“國公爺!”
“你,”安斑斕這裡一逞強,上官勇內心就是憋著再多的火,也發不出來了,最後隻能是重重地歎了一口氣,這媳婦是本身的,能如何辦呢?
安斑斕沉默了半晌,在山下世人的呼喊聲彷彿近在麵前了,才低低地跟上官勇嗯了一聲,抱緊了上官勇的脖子,說:“我聽你的。”
“一向敲,不要停,”上官勇又下了一聲令。軍中鳴鑼就是撤兵的意義,上官勇這會兒不能讓人滿山遍野地喊,太後孃娘已經找到了,隻能讓軍士們鳴鑼,但願韓約能明白他的意義。
安斑斕抱緊了上官勇的脖子。
韓約手掩著口鼻咳了幾聲。
老豹子和虎子看到上官勇後,都嚇住了,他們不熟諳安斑斕和袁義,不過在看衛國軍出征離京時,這對獵戶兄弟還真見過上官勇。
“滾蛋!”韓約踹了這個部下一腳。
“這是?”衛國軍的這個將官抻著頭打量袁義。
韓約長出了一口氣,跟部下們道:“我們另找山路。”
“彆回宮了,”上官勇在老六子跑走以後,跟安斑斕低語道:“我不想讓你歸去了。”
“冇事兒,”上官勇跟安斑斕說:“我們很快就下山了,一場小火,燒不死我們的。”
……
冰冷的雨水打在臉上,袁義還是昏倒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