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消你們幫!”白柯俄然就又惱了,跟安斑斕喊道:“你聽不懂我的話嗎?”

“我也說了,我幫不了你,”安斑斕說:“我現在隻能護你全麵。”

白柯的呼吸一滯,連心跳都彷彿停了一下。

“這是我的事,與你無關,”白柯說:“太後孃娘,你不消如許待我,我不奇怪。”

“他叛了白承澤,主子你不能容他?”袁義問道。

袁義跟幾個暗衛臨時退下了。

“下官見過王爺,”上官勇下了馬後,給白承澤行了一禮。

白柯駭怪道:“你說甚麼?”

報信的人說:“都是女人,有老有少,臉都被毀了,看不出長相。”

馬車在京都城的大街上疾行。

“大人物的心機,我弄不明白,”袁義道:“彷彿都是瘋子。”

白柯說:“你要把我父王……”

白柯的身子跟著車廂的閒逛而左搖右晃著,這讓白柯上著夾板的斷骨處,不時就疼上一陣。不過比傷處更疼的傷口彷彿是在內心,眼淚從臉龐滑過,白柯也冇去擦去這些眼淚水,方纔他不見白承澤,不是因為上官勇到了,而是因為他現在不想見白承澤,一點也不想。

躺椅方纔夠白柯躺著,這讓小孩極力側身了,可還是躲不開安斑斕的手。

上官勇上了馬,帶著本身的親兵們跟在了馬車的前麵。

白承澤看著越走越遠的馬車,冇有理睬上官勇。

在白柯勉強抬起手,想翻開安斑斕這隻手的時候,安斑斕把手收了歸去,跟白柯說:“你路上謹慎,護送你的人會好好照顧你的。”

白柯冇看袁義。

“本王之前在父皇身邊見過你們,你們是宮裡的人,”白承澤的聲音隨即從車彆傳進了白柯的耳中,“車中何人?”

安斑斕看著袁義一笑,說:“你上了我的賊船,想下船也來不及了。”

“現在不成以,”安斑斕把蓋在白柯身上的毯子往上拉了拉,輕聲道:“路上保重。”

暗衛也還是那句話,“王爺,主子等是奉太後孃孃的懿旨出宮辦差。”

這天的早朝之前,安斑斕接到了稟報,賢王府裡拖出了二十一具屍身,埋在了西郊的山中。

“走吧,”上官勇跟暗衛們道:“去衛國虎帳。”

“這個時候,客氏活著對白承澤另有效處,”安斑斕說:“有九成的能夠,客氏是他殺的。”

暗衛們把白柯從宮裡一扇不大起眼的小門裡抬出,將白柯奉上了等在門外的馬車上。

“這個由不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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