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國夫人的眼睛都哭腫了,問周孝忠道:“相爺,這是……”
“相爺,”府裡的一個管事的連滾帶爬地到了周孝忠的身前,喊道:“有兵馬將相府圍上了!”
“來人,”安斑斕坐在珠簾前麵冷聲道:“將這些人都給哀家拖出去!”
安太師這時跪下道:“太後孃娘,這些官員抗旨不遵的確該死,不過太後孃孃的生辰就要到了,這個時候太後孃娘還是不要起火的好,是不是把這些罪人先關進牢中?”
白承意看看跪地的周孝忠,想了一下,還是說道:“既然母後不想留他們,那就斬了吧。”
周孝忠說:“太後孃娘有何證據?”
“閉嘴!”周孝忠看都不肯多看韓約一眼,在周孝忠的眼裡,這個大內侍衛統領就是靠著安斑斕這個女人,坐到了現在的高位上,靠一個女人,這算甚麼本領?
周孝忠被大內侍衛們押回周府時,周府裡已經亂成一團了,大家都是大禍臨頭的模樣,惶惑不安。
韓約一向就盯著周孝忠呢,看周孝忠真要尋死,忙從中間衝上來,一把就抱住了周孝忠的腰。
周孝忠的弟後輩子反應過來後,要到周孝忠的跟前,也被大內侍衛們攔住了。
官員們隨後跪倒了一片。
在安太師想來,安斑斕這倒不是在立威,想保周孝忠又要不讓這個倔老頭兒礙事,把這老頭兒趕回家囚禁起來,彷彿是最好的體例了。隻要打仗不到周孝忠,周孝忠的那幫人就群龍無首,再要顧忌周孝忠的命,這幫人就不敢再鬨騰。體例是鹵莽了點,不過是個好體例,安太師暗自點一下頭。
一個大內侍衛一刀背敲下去,將這官員打得鼻血橫流,倒地不起。
周孝忠在明天得知寧家父子的死訊後,就曉得安斑斕必然不會善罷乾休,聽安斑斕要抓人後,出班奏道:“太後孃娘,此事還是應當詳查的好。”
“聖上啊!”周孝忠跪下衝白承意大喊了一聲。
安斑斕這話一說,金鑾大殿上大家震驚。
“嗯,”安斑斕道:“聖上賢明,哀家看到了。”
“聖上,”安斑斕教白承意道:“你的臣子必然要對你有畏敬之心才行,這也是為君之道。周孝忠是個忠臣,但是性子太烈,讓他吃些苦頭,是經驗他,也是護著他。”
周孝忠下了馬車後,人沉著了下來,看看望著本身掉眼淚的夫人,道:“冇需求掉淚,老夫不是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