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勇謙道:“聖上,這是全部將士的功績。”
“七弟,你還不謝過太後孃娘?”白承澤說道。
眾兵將俄然之間就受了小天子這一禮,有的軍漢直接愣在當場,反應不過來,有的則反應很快,頓時就又跪在了地上。
“衛國侯,”白承意又單喊上官勇。
“太後孃娘千歲千歲千千歲,”世人跪在地上異口同聲道。
白承澤這時走到了白承意的身後,小聲道:“如何不見衛國侯爺?”
白承意看看安斑斕和白承澤,又看了看軍陣裡的上官勇,說:“那應當是五哥你看錯了。”
白承澤將書桌上的信拿起,封了口後交給了白登,道:“送去李鐘隱那邊。”
客氏王妃的叫罵聲被關起的牢房隔絕了,白承澤轉頭再看一眼厚重的鐵門,報應?這個世上如果真有報應,那好人們早就死了。
“謝太後孃娘。”
世人戴德以後,才紛繁從地上起家。
白承意哦了一聲,跟白承瑜說:“七哥,你明日再來見朕吧。”
“聖上,”安斑斕臉上還是掛著笑容,小聲跟白承意道:“將軍們拚過了性命,才得以列座在聖上的慶功宴上,那可不是讓人漲見地的處所。”
“母後!”白承意衝安斑斕高喊了一聲,他是硬忍著,纔沒有像之前那樣,直接撲到安斑斕的懷裡去。
“王爺跪地以後,還想著看衛國侯在那裡?”安斑斕說道:“哀家看必然是王爺冇重視罷了。”
“哀家曉得了,”安斑斕看著白承意一笑,然後跟上官勇道:“侯爺,將士們回營中去吧,我們進城。”
客氏王妃的呼吸都是一滯,用儘了滿身的力量跟白承澤叫喚道:“他是你哥哥獨一的兒子了!”
“聖上,”安斑斕帶著白承意往前走了幾步,讓白承澤靠近了軍陣一些,小聲道:“謝過將士們吧。”
白承澤說:“你他殺以後,我會送白榕去見你。”
“是,”白登接過信後,退出了書房。
安斑斕不等白承瑜有所行動便道:“七王爺要謝的人是聖上,賢王爺可不要與哀家打趣,哀家也得聽聖上的旨意行事,不是嗎?”
“做兄弟的,有此生無來世,”白承澤說道:“我想我與我二哥不會再見麵了,你也一樣,此生以後,但願我二哥永久都不要再趕上你。”
安斑斕牽著白承意的手,小天子個子長高了一些,看著身材也不是圓滾滾的那種了,眉眼看上去,更加地像世宗了。
小天子這一跪,城裡城外的人都一起跪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