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撫道:“母妃,今後另有兒子我呢,不管如何,我都會好好照顧母妃!”
珍太妃果然冇有思疑,摸了摸五爺的腦袋,一臉欣喜道。
趙君堯很對勁,想了一會兒,就道。
五爺有點兒怕,母妃這是……甚麼意義?
五爺:“……”
“你能如許為弟弟著想,母妃很欣喜!”
半晌,她謹慎翼翼地問。
趙君堯擺了擺手。
珍太妃立即止了哭聲,眸子子轉了一轉,就理直氣壯道。
趙君堯皺著眉,萬般不耐煩。
“如何就起來了,還不老誠懇實跪著!”
五爺有點兒心涼,他和六弟也冇差幾歲,為甚麼母妃眼裡,就是冇有他?
珍太妃嚇得身材猛地一抖,回過神來,臉一喪,眼看著又要哭。
未幾時楊氏父子出去,一進門就雙雙跪地。
“皇……皇上,我曉得錯了,皇上,小六那邊,我會去勸的,這件事我們就不究查了!”
“至於公子,念他初犯,且偶然之過,就……扣除科考成績,兩年內不得再考!”
他怒瞪著珍太妃,一步一步逼近,咬牙切齒道。
緩緩往前走了兩步,回過甚來,一字一句道。
“皇上,讓楊家公子當著滿朝文武的麵,雙膝跪地報歉!”
……
趙君堯:“……”
這女人撒起潑來,實在叫人冇法抵擋。
實在,這事說小也不小。
午膳,趙君堯哪兒也冇去,在昭宸宮草草用了。
趙君堯就嘲笑。
最後三個字,是對楊公子說的。
又是弟弟!
珍太妃身形一滯,看著滿麵冰霜的天子,硬生生地又把哭聲給憋了歸去。
“孩子?”
珍太妃被逼得一步步後退,直到退到一個死角。
“國有國法,家有家規!”
趙君堯瞥了她一眼,也不答話。
“楊愛卿平身,賜坐!”
如果他的女人敢這麼鬨,就算不叫她病逝了去,也是冷宮裡過一輩子。
“第二宗罪:擅闖軍火司,盜竊軍器!”
那可不可,他還冇娶妻生子呢,他可不想死!
這算如何回事兒?
“楊愛卿不必如此,公子技藝不凡,何罪之有,平身吧!”
“皇上,莫非就這麼算了?”
從小,母妃的口頭禪就是,讓著弟弟,讓著弟弟!甚麼都是讓著弟弟!
隻可惜,這不是他的女人,以是,他甚麼也不能做。
珍太妃嚇住了,一時不曉得該如何辦。
楊老頭兜了這麼大圈子,就是為了這事兒?
珍太妃看了看他,冇接話,還是持續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