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如卿點頭。
懸著好些日子的心總算放下來一丟丟,就嘀咕著。
越不看,就越管不住目光,有些處所就越是若隱若現!
高麗國的筆墨他固然也懂一些,可女人用的東西,他還真是冇如何在乎過。
還未翻開,就能聞到一股淡淡的暗香。
全部盒子都披髮著非常貴重的氣味。
剛說完,就瞥見凹槽的底部還壓著一張字條。
夏朱紫得寵呢!
“皇上,這衣裳穿戴舒暢,我也叫人給您做了一套,您要不要穿上嚐嚐?!”
“是!”
“是楚朝的筆墨!”夏如卿欣喜。
夏如卿一個挨一個看。
李盛安趕緊上前。
夏如卿累成了一灘泥。
趙君堯腦門黑線。
“李盛安,朕記得高麗國進貢了很多女子香體護膚之物,庫房裡可另有?”
她就下認識地搖了點頭。
她放下盒子,拿起字條。
聞聲夏如卿說油膩,他凝了凝眉,似是想到了甚麼。
趙君堯看著她,心說:這丫頭,也太好哄了!
但他就認準了一個點兒,不想叫這女人不歡暢。
“主子也不懂,就挑著拿的……”
……
有些東西,在某些方麵還是有效的,就比如……哄女人!
隻可惜她也冇上過量高的學曆,以是就看不懂。
每年高麗都城進貢這些東西,弄得他挺煩。
手指觸及她的肌膚,柔嫩光滑,像凝脂。
這回不敢叫她再穿杭綢,叫紫月拿了一套棉布的給她換上。
但柔嫩,親膚,透氣,吸汗,都是純棉花布料的特性。
出來的時候,一人穿了一身兒米紅色的純棉花做的棉布裡衣。
‘要不是夏朱紫,誰曉得皇上的臉還要黑多久?’
想了想,還是歎了口氣。
“備水沐浴……”
他就揉了揉她的頭髮。
趙君堯很有知己地給她拉上。
要不如何說?
李盛安的速率很快,不到兩刻鐘就把東西拿了過來。
古方,皇室珍品有冇有?
夢裡夏如卿皺眉抗議,但是並冇甚麼用。
有花朵的處所還被匠人染上了淡淡的粉紫色。
趙君堯從小到大是冇如何穿過棉布的東西,全數都是最貴重的杭綢、蘇錦甚麼的。
因而……
再出來的時候,兩人衣服都冇穿,隻穿了一身浴袍。
燭光透過半透明的白玉,內裡瑩潤如雪的膏體模糊可見。
對這些東西,趙君堯也不懂。
紫月有些無法,也隻得作罷。
“你曉得?”趙君堯看她如許,有點兒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