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好好好,彆哭了,瑩瑩這一哭,父王的心都疼了。”金王爺有些手足無措的拍著金瑩瑩的背,趕緊安撫道。
“你不是不管我死活了嗎?還來乾甚麼?”
“瑩瑩,你乾甚麼?”金王爺趕緊拉起了金瑩瑩,金王爺向來心疼這個女兒,從小更是把她捧上了天,如何能夠眼睜睜的看著本身的寶貝女兒給本身下跪。
刺耳的破裂聲從屋子裡陣陣傳來,守在門口的丫環縮了縮脖子,冷靜的低著頭,儘量降落本身的存在感,恐怕內裡的人一個不紮眼,被內裡人的肝火所連累。
想到紅玉鐲,金瑩瑩的眼眸微微一頓,隨即迸收回濃烈的怨毒,若不是季繁華,她又如何會被皇上曲解,又如何會被賜婚於百裡靖,又如何會無緣百裡禹,都是季繁華,都是阿誰賤人,金瑩瑩現在滿腦筋裡都是對季繁華的恨意,如果季繁華在場,恨不得上去撕了她的肉,喝了她的血,她不甘,她不會就這麼放棄的,她愛了百裡禹整整三年,莫非就如此空付了麼?
金瑩瑩立馬破涕為笑,撲進的金王爺的懷裡,一陣好話連篇的給金王爺拍這馬屁,金王爺笑的非常無法,嘴角邊帶著些許苦澀,女兒不中留啊。
“喲,還酸起來了,過兩年你也一樣,我估摸著應當已經有人向二叔提親了吧!”季繁華笑著道,烏黑的眸中帶著促狹,季榮涵一聽,立馬羞紅了臉,瞪了她一眼,隨即低下頭去。
漆木的格子門朝內敞開,入眼的是一副仕女圖,圖下是一方長桌,上麵擺放著幾個精美的花瓶,俄然一張白淨稚嫩的手伸了過來,拿起一個花瓶,猛地摔在了地上,收回清脆的破裂聲,紅色采繡的地毯上頓時充滿了花瓶的碎屑,一旁的小惠趕緊及時的將碎屑打掃起來,恐怕金瑩瑩一不謹慎被其割傷,不過下一刻,紅毯上又呈現了一樣的花瓶碎片。
“郡主,郡主,您彆活力了,氣壞了自個的身子可如何好?到時候王爺可又得心疼了!”小惠在一旁焦心的勸道,自從賜婚的聖旨下來今後,金瑩瑩就一向在摔東西,屋子裡能摔的東西都被摔了個乾清乾淨,就算庫房送來了一批新的東西,還是還是會被金瑩瑩摔爛。
金王爺又是心疼又是憤怒,百裡禹到底給自家女兒灌了甚麼迷魂藥,到底還是捨不得,視線閉了閉,隨即展開,一邊扶起金瑩瑩,一邊道:“我去嚐嚐!”
“父王,你就試一次,就一次,女兒真的不想嫁給靖王爺,我愛的是禹哥哥啊,就算不能嫁給禹哥哥,能跟著他,看著他,我就很高興。”金瑩瑩一邊抹淚,一邊哽咽的說道,“父王,女兒求你了,女兒給你跪下了。”說完,便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