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肚子怨氣,甘氏儘數怨到蕭雨衍身上,如果她家家世再高些,把保寧候死死壓住,本身如何會被一個姨娘跳腳痛罵,捱了罵還不能把她如何樣。
說的甘氏熱淚盈眶,要不是身份有礙,真想抱著金桔大哭一場。
蕭雨衍冷哼,“是我們的大喪事,落在旁人眼裡,那但是刺眼又膈應人的事了。”
“您還是和大爺說了吧。”清霜又把話題繞歸去。
一個婆婆,****惦記取兒媳的嫁奩,本來還是隱晦的提起,現在倒好,光亮正大的要起來了,說出去不怕人笑死!你把我的嫁奩掏空了,莫非就不想想今後你的孫子娶媳婦,孫女嫁人該如何辦!
甘氏一臉愁苦的坐在上房的迎窗大炕上,自怨自艾。
你倒是駕鶴西去了,我如何辦,倒是丟人的還不是大爺。
這日子當真是冇法過了。
甘氏長長歎了一口氣,這是造了甚麼孽!
“如此就好。”蕭雨衍用秸稈充當吸管,就著半碗冰糖雪梨,吸了一口。
本來想著,不過是哄婆婆歡心,現在蕭雨衍算是看出來了,這個婆婆底子就是一個填不滿的枯井。
二奶奶總冇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