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又是店主女人你的親叔叔,說白了,是自家人,既然是很倚重和偏袒的,”
說完這話,楊若晴抬手做了一個送客的手勢。
狐假虎威這個詞兒,用在四叔楊華明身上,真的是太貼切不過了。
楊若晴看著王老闆,一字一句的道。
“我跟我家婆娘籌議了下,乞貸還是不能借,不過,我們探聽到楊華明管事的兒子狗蛋將近過一週歲生日了。”
“因為之前幾年跟酒樓這塊在米糧方麵的聯絡,一向都是跟楊華明管事那邊打交道。”
“本年上半年這一帶雨水太多了,梅雨季候晾曬得不太夠,米糧冇有往些時候白亮,內裡摻雜了一些泛黃的……”
“彆的,還給楊華明管事的小妾買了一套胭脂水粉,兩項湊在一塊兒,十兩銀子就出去了,這才保住了這份買賣。哎!”
被問到這個,王老闆老臉漲紅了,目光另有點閃動。
這邊,楊若晴對王老闆道:“我四叔給你打的米糧欠條呢?”
王老闆道:“一開端是死活不收,又說要跟我們消弭買賣乾係,我求他,給他塞了五兩銀子,說了一堆好話,他方纔鬆了口。”
王老闆怔了下,用力拍了下本身的大腿,“哎,我確切是胡塗,老胡塗了啊!”
兩下都有任務。
“老王,你這可就缺德啊,我們店主女人信賴你才把這個買賣給你做,你竟然往內裡摻雜泛黃的?”
“王老闆,你拿著銀子就走吧,從馬上我說這句話開端,我們天香樓旗下的統統酒樓,停止跟你王家米糧鋪子之間的買賣乾係。”
然後指著楊若晴對王老闆道:“你看清楚哦,這裡坐著的店主女人纔是天香樓的正主,米糧供應那塊出瞭如許的變故,你竟然都不來找我們店主女人說?你胡塗啊!”
楊若晴抬手有點不耐煩的阻斷了他的話,“好了,我冇有興趣聽你哭窮,說正題,接下來呢?”
“你這奸商該不會也把發黴的米糧濫竽充數吧?我們酒樓但是做的吃食,主顧如果吃出個好歹來,可就事兒大了!”周大廚氣呼呼道。
“而店主女人你大多數時候都不在這裡,在這裡的都是楊華明管事,我想要保住這份悠長的買賣,就隻能受製於他啊,不敢獲咎啊!”
“王老闆,那拖欠你們米糧錢款的事,又是咋回事呢?”楊若晴端起茶碗來抿了口茶後,持續問道。
“我們就給那孩子打了一副銀項圈和長命鎖給送疇昔,純銀的啊,熔了起碼五兩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