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大蛋擺擺手,“有兔子肉吃,我拿出酒來,也是該當的。”
饞得小磨都冇有回後院去睡覺,站在灶房門口,伸長著脖子嗅,哈喇子狂掉。
拓跋淩笑著道:“那徹夜,我們都是托你這隻瞎貓的福,纔有幸吃這野兔肉。”
楊若晴點頭,“山雞野兔啥的,一點都不傷害。”
這個葛大蛋,咋說話的呢?
聽到葛大蛋這話,楊若晴的眉頭蹙了一下。
葛大蛋的哈喇子頓時就淌了下來:“我滴個親孃嘞,這菜勁道啊!”
再次拽住老磨的手臂:“老磨啊,你是咱村的裡正,你有嚴肅,我家黑騾子也聽你的,”
老磨道:“好,不提就不提,咱徹夜是過來喝酒吃兔子的,來來來,大蛋,淩老闆,坐坐坐!”
大磨道:“那回甲等我哥返來,看看他明日農活這塊有啥安排不,如果冇啥安排,我就跟你一塊兒去樹林子裡打獵。”
倒到大磨這邊的時候,老磨跟大磨這道。
“你看看我阿誰家,三個大老爺們,就是缺個婆娘。”
葛大蛋道:“老磨哥,我都戀慕死你啦,就算你婆娘再不會燒飯,那好歹也是個婆娘啊。”
吃著喝著,啥都不說了,男人們的桌上,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痛快。
每一隻碗內裡,那辣子和兔肉,都堆得冒尖兒。
“小棠兄弟,等會我第一個敬你一盅!”他又道。
老磨點點頭:“我家那婆娘,燒菜冇啥技術,就是會放辣。”
拓跋淩笑著點點頭。
葛大蛋的手裡,拿著一罈子酒。
那邊,騾子娘也抹著淚出聲道:“我也曉得是媳婦不懂事,我現在急的不是那小掃把星被淹死,”
“不能怪你那婆娘跑路,當初買返來的時候我就勸過你的,讓你們悠著點,是誰的媳婦就歸誰,”老磨道。
葛大蛋和老磨他們都笑了起來,“淩老闆該不會不能吃辣的吧?”
剛跑到屋門口,俄然想到還把拓跋淩給落下了。
“這野味兒就是不一樣啊,太香了啊,哈哈哈……”
楊若晴看得怔了下。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我是擔憂我家黑騾子暴躁脾氣一上來,當真把那媳婦給一併打死了。”
“好不輕易湊錢買了個婆娘,還冇過兩個月就跑了,哎,虧大咯!”葛大蛋搖點頭。
葛大蛋朝楊若晴豎起大拇指,“短長,牛比!”
楊若晴勾唇,“野味必定香啊,大磨哥你如果喜好,明天我再去山裡打獵。”
老磨問。
然後,葛大蛋的目光落在大磨身邊的楊若晴的身上,“聽老磨說,這兔子是小棠兄弟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