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可千萬不能如許想,不是都說好死不如賴活著,要真是死了,可就甚麼都冇有了。姑姑如果感覺在陳家住不下去了,就搬返來住吧!我們一起過年。”杜晗趕緊勸著。
自從兒子那件事情後,兒子便整日裡在家裡發脾氣,就是對她也冇半點好神采。
杜晗瞥見杜氏胳膊上的青紫傷痕,嚇了一跳,“這……這到底是出了甚麼事?誰敢如許欺負姑姑?”
要真是活的不像小我,難道白來世上走一遭了。女人活這一輩子,纔不是為了來受氣兼刻苦受難的。
家醜不成傳揚,她也就是能和侄女說說罷了。
要提及來,表姐冇在牢中待多久就被放出來了,阿琬姐都冇有再計算這個事了。如果阿琬姐真要鬨起來,表姐不但僅是要回到大牢裡去,隻怕罪名還要更重。
杜晗蹙眉,她俄然就明白,難怪她喜好阿琬姐活著的模樣了。
隻願本身來世也天生個男人,不必再受如許的苦痛。
第二百八十章 都怪她
“姑姑如何能這麼說?陳家的甚麼事是阿琬姐形成的?”杜晗皺眉。
因為阿琬姐老是活的很明白,向來也不會說甚麼“認命”如許的話。
憑甚麼女人就要認命?甚麼纔是女人的命?她們是那裡比不過男人了?
固然她內心討厭表哥表姐,可對姑姑,她卻一向都是很恭敬的。
公然世上是有報應不爽,做了惡事,遲早是要等來報應的。
出了門怕被人笑話,這不出門,在家裡實在要喘不過氣來了。
男人能如何活,女人當然也該如何活。
她還真是不曉得姑姑在陳家過的是那種日子,姑父如何能如許欺負姑姑?
而老爺也總說她無用,她在阿誰家裡,可真是連安身之地都冇有了。
她過成現在如許,如何就和蘇琬無關了?
杜氏苦笑連連,“這大過年的,我要真返來了,還不曉得內裡的人要如何說呢!”
這過日子啊!還不都是如許,打碎了牙齒往肚子裡咽。
杜氏這才一邊哭一邊提及家裡的事,現在家裡成了阿誰模樣,天然老爺也總拿她撒氣,非打即罵的。
憑甚麼老是女人怕被休棄而忍氣吞聲?勉強責備?
“姑姑。”杜晗無法是喊了一聲。
本身心術不正,自食惡果,那裡怪得了彆人。
她和阿琬姐熟諳的日子久了,真的感覺很多設法都和之前分歧了。
她也才終究感遭到,一個女人嫁錯了人,是如何的哀思。
姑姑甚麼時候也和表姐一樣的性子了?老是會把本身的不幸見怪到彆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