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個年號改得不好,也不知是那裡犯了忌諱,天禧元年必定是個多事之年。正月初五的時候,陳太後薨逝,諡號明德。明德太後是陳皇後本家的姑母,不管從感情還是好處上來講,太後天然是支撐立秦王為太子的。天子不好違背母親的意義,這些年來隻是拖著,不肯立儲。現在太後一死,死前又留有遺言讓天子儘快立儲,天子便冇了顧忌,二十七日守孝期滿,就召見群臣會商立儲之事,至此拉開了奪嫡之戰的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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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地名
哪想到在個秋風乍起的時候,剛過了六十一歲生日的老天子他竟然駕崩了。天禧元年玄月初八,天子崩殂,諡為孝仁天子。
作者有話要說:好痛苦,長智齒了,牙疼。又要做一個小組功課,以是拖到現在纔來補高低半章。
真是太不賣力了,好歹也給留張聖旨啊。這下好了,魏王登不了基,秦王一派就咬定了不見聖旨,不肯稱臣,因為冇準兒是魏王假傳口諭呢。孝仁天子死得俄然,死的時候身邊隻要曹妃(以是有傳言說天子死於頓時風)和個寺人總管。太醫大臣們趕到的時候,老天子早就嗝屁了。就這兩人當人證,也難怪人家思疑了。
沈琳跟謝玄之一說,他決定上表向新皇稱賀。謝玄之鄙夷之,真冇見過你如許冇節操的。
不說沈琳謝玄之在家吐槽先皇一家子,且說魏王一起疾走,十月尾的時候終究到了蜀中。李厚做過鎮蜀大將軍,蜀中的軍事他熟得很,冇費甚麼力量就收伏了川蜀,護著魏王進了成都。鎮蜀將軍顧名思義本就是為了製止蜀王坐大而特設的官職,權力不小,李厚在蜀中的時候就努力於培養本身的權勢了,現下蜀地大大小小的官員多是他的翅膀,一入蜀地,就等因而回了老巢,任誰也奈他不得了。
“以是魏王還是早日被剿除的好。”謝玄之感慨,先皇在這點上真是不敷賢明,如果早早定奪了,定下太子,不就冇這麼多事了。
山中樹木減色彩,澗畔根源絕細流。
真是對不起。
天佑帝在蜀大搞扶植的時候,長慶帝也冇有閒著,他是個愛記仇的性子,當上天子後立馬開端了清理。曹妃當時為了給兒子打保護,冇來得及逃竄,落在了長慶帝手裡,長慶帝直接以暗害先皇的罪名賜了她三尺白綾。曹家也冇逃掉,被誅了九族,而那些冇逃掉的魏王翅膀皆落得個抄家滅族的了局,連累甚廣,燕京血流成河,搞得同魏王一繫有牽涉的官員大家自危。這一行動,完整斷絕了某些想要投誠的魏王黨的退路,更是果斷了他們跟著蜀燕政權走到底的決計,蜀燕一時候士氣高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