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鎬都城四大長街之一的開元街絕頂,一座金碧光輝的王府,宏偉地聳峙在昏黃夜色中。
韓路笑了笑,“大哥談笑了,敘之也是幸運罷了。真正論到才調,敘之是不及棠之的。”
韓憫見他長得一表人才,雖不及棠之氣質出眾,卻也是可貴的青年才俊,因而趕緊上前親身將他扶起,大笑數聲:“二弟,敘之超卓不輸棠之呀!倒是將我的阿誰不肖子比了下去!”
侍女將他扶上床榻,正要幫他摘下外裳,卻被他一把推開。
臉上那張暗金色雕花麵具,還是冇有摘下。
而韓憫笑容僵了下,韓敘之當即皺眉:“娘,妙言mm千裡迢迢跟我來鎬京,您不能這般說她!”
莫非,丟棄她是四哥的主張?
說著,接過範亮遞來的一件粉色披風為她披上,“妙妙,楚國的統統,你都忘了吧,我們在這裡,重新開端。冇有楚雲間,也冇有君天瀾。”
“喲,娘說她幾句還不能說了?!”董氏火大,幾個箭步衝過來,伸脫手指去戳沈妙言的腦袋,“你這死丫頭,敘兒之前從不會跟我頂罪,必定是你這個小賤人從中教唆!”
即便隻是簡樸地對弈,他周身的氣味,也仍然陰冷可駭得令人害怕。
他頓了頓,又淡淡道:“方纔獲得動靜,韓敘之已經到達鎬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