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國的天子，你意下如何？”拓跋雍盯著沈妙言，目光裡透出侵犯，那是一個男人對待女人的目光。
拓跋雍眼中掠過異光，旋即開朗地大笑出聲，看向楚雲間道：“楚國天子，這個女人，很風趣！”
他挑釁地說完，便鬆開了對沈妙言的桎梏，歹意地昂首在沈妙言耳畔，抬高聲音：“你是不是在等他救你？”
“若本汗不放呢？”拓跋雍說著，昂首在沈妙言的脖頸間，輕嗅那獨屬於少女的體香。
屏風後，大群侍衛刹時湧了出來，圍在拓跋雍和阿誰大漢背後，長劍長刀一齊指著他們。
這些都是四哥叫她看的，她感覺挺成心機，多看了幾遍，不知不覺就背了下來。
沉寂中，沈妙言聞聲楚雲間聲音冰冷地開口：“朕，隻愛朕的皇後。”
“哦？”拓跋雍的大掌摩挲著沈妙言細嫩的脖頸，“既然天子不喜好她，那為何不能送給本汗？”
在這一刻，她是落空利爪和鋒利牙齒的綿羊，誤闖進了狼群當中。
沈妙言抬起昏黃淚眼，恰好與楚雲間的視野對上。
拓跋雍盯著楚雲間，斬釘截鐵：“草原，能夠歸附你們楚國，向你稱臣，並且每年進貢五百隻牛羊、五百匹駿馬，在楚國碰到入侵時，出兵十萬互助。但是，我每年要你們中原的兩百斤茶葉、五百匹絲綢和兩萬斤糧食。”
沈妙言討厭地瞥了眼楚雲間，一語不發地往帳外走去。
沈妙言垂著視線，儘量讓本身的腔調聽起來安靜：“草原第十三位可汗，幼時父汗被殺，叔父篡位，帶著十二名馬隊逃出拉緹帕斯。十三歲能單獨殺死猛虎，十六歲時，憑著超卓的才氣，迎娶了羊首部落的公主。十七歲，回到拉緹帕斯，射殺了叔父，重新安定草原。”
顧欽原彆開視野，冇有看沈妙言一眼。
拓跋雍彷彿並不急著答覆楚雲間的題目，更不怕那些躲在屏風後的侍衛，斜睨著沈妙言，俄然伸脫手攬住她的腰，將她抱到懷中。
也是他活著的證明。
楚雲間輕笑出聲，抬起手，那些侍衛當即製住他背後的大漢，另有幾柄刀，架到了拓跋雍的肩上。
楚雲間又飲了口酒，薄涼的烏黑瞳眸中，倒映出阿誰女孩兒顫抖的身軀。
拓跋雍大笑起來，一手仍舊緊緊監禁著沈妙言的雙手，一手卻掐住了她的脖頸，將她翻過身，迫使她麵向楚雲間：“楚國的天子，你喜好這個女人？！”
他不答應旁人威脅他，更不答應旁人傷害她。
楚雲間飲了口酒，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