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肚子,舔了舔嘴唇,她弓著腰,躡手躡腳地朝芙蓉糕走去。
慕容嫣卻怒不成遏,直接將那支白玉狼毫砸了,惡狠狠瞪著沈妙言:“你擺甚麼架子,不過是罪臣之女罷了,還覺得本身是個甚麼東西?說到底,你連這府中的丫環都不如!還當本身是國公府的蜜斯?呸,瞧你寫的字,一看就是有爹生冇娘養的!”
沈妙言如驚弓之鳥,戀戀不捨地把芙蓉糕放回盤子裡,蹭到他跟前,隨口道:“國師,我正要來給你捏肩捶背呢。”
想起添香的補湯,沈妙言的臉又擰巴起來。
沈妙言快速攥緊羊毫,昂首嘲笑:“你又算個甚麼東西?!清明淨白的女人,卻學那些煙花女子的風格,跟男人拉拉扯扯,還主動去抱男人!不要臉!”
她趴在一堆宣紙上,扳動手指頭算日子,再過四天,沈府就該被拍賣出去了,君天瀾阿誰德行,約莫是不會借她銀子把沈府買返來。
慕容嫣人呆住了,那天早晨,沈妙言冇有醉?!
阿沁目瞪口呆,好半晌纔回過神,趕緊上前拉架,恰好添香端著湯返來,愣了愣,緊忙把湯扔了衝上來:“好你個阿沁,竟然幫著你們蜜斯二打一!”
她們如何不曉得,國師府另有府規這玩意兒?
阿沁無法:“甚麼二打一,我是在拉架呢!”
沈妙言:“……”
君天瀾眸光微動,在沈妙言的剛摸到一塊糕時,淡淡出聲:“過來。”
君天瀾昨晚給她留了功課,要她抄二十首《詩經》裡的詩,現在都下午了,她才抄好三首。
二人自發失態,正想著從速歸去措置一下,人群俄然讓開一條路,君天瀾身邊的侍衛統領夜凜走了出去,“主子叮嚀,二位蜜斯府中打鬥,違背府規,罰今晚不準用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