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天瀾與連澈合作,緩慢收割著這些陰兵。
但是君天瀾三人,身上也或多或少受了重傷。
他薄唇的弧度非常刻薄陰冷,緩聲道:“既然你不像她,那我就抽去你的認識,把你漸漸養成她的模樣與脾氣……”
連澈快速後退,彎刀插地,才堪堪穩住身形。
疇前在北幕時,她曾聽他彈過的。
他自幼修習樂曲,曉得如安在樂曲中,不動聲色地把人扼殺。
就在他即將抓住她的手腕時,徐湛俄然出去了。
沈妙言轉向元辰。
沈妙言心中驚駭,下認識地往床角縮去。
他從揹著的行囊裡取出一架古琴,苗條的手指快速撫過琴絃。
紅衣染血,更加襯得他麵龐慘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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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澈與君舒影的臉上,同時現出凝重之色。
沈妙談笑得有力,“時候都消逝不了你的仇恨嗎?”
元辰嘲笑,“班門弄斧!”
沈妙言緊緊抱著他的手腕,頭皮疼痛得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