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男人啃噬過的櫻唇,紅腫飽滿,透著津潤水光,搭配著那張猶帶秋色的絕豔小臉,幾近比斑斕江山還要美上幾分。
坐在桌案旁的仕女們嚇得尖叫出聲,紛繁遁藏開來。
君子佩怒罵。
他悄悄掐住君子佩的下頜,賞識了會兒她的容顏,唇角輕勾:“都說大周皇族是天賜的仙顏,我瞧著二公主這張臉,也當真是極妙的。”
主仆倆來到酒樓門前,顧欽原從懷中取出一封大紅請柬,遞給門口的侍女。
此時沈妙言已經重新換過衣裙,剛排闥而出,就聞聲下方的喧鬨動靜。
“君天瀾,你放手,放手!”
君天瀾感喟一聲,拎著大氅上前,把她徹頭徹尾地包裹起來,扛在肩上,運著輕功,朝那花好月圓樓掠去。
“妙妙真是玩皮。”
隻見被按在榻上的華服美人,身材雖窈窕,可那張閃現在燈下的麵龐,卻淺疤交叉,在燈火下極其瘮人。
而她周身如有若無披收回的奇特媚香,更是叫人把持不住。
君子佩本就因為臉上的傷疤而自慚形穢,現在聽他這麼說,更加惱了,在他懷中掙紮得非常短長。
“你癡心妄圖!”君子佩氣急,抬手就要給他一巴掌。
她端坐在紅木雕花大椅上,抬手揉了揉眉心,感喟了一聲“冤孽”,便叫人把顧欽原請上來,好酒好菜地接待,勿要叫他打攪了張祁雲和謝陶。
而覆在她上方的年青公子,一雙桃花眼挑著無窮風騷,不是厲修然又是誰。
沈妙言抿了抿小嘴,回身扯住君天瀾的墨金寬袖,仰起小臉,聲音甜糯:“張祁雲娶陶陶,那步地弄得如許大,全部鎬都城的人都曉得了。許是他身邊的侍女多嘴,也未可知呢。”
白玉般的肌膚,頃刻閃現在月色下。
那侍女望了眼恍惚不清的筆跡,笑吟吟把請柬還給他,福身行了一禮:“給顧相爺存候。隻是徹夜是我家公子和夫人的大喜之日,顧公子冇有請柬,可不能上去吃喜酒。”
河對岸,無數炊火吼怒著直入蒼穹,在天幕上綻放出大朵大朵的燦豔煙花,引得無數小孩兒拍掌歡笑。
說話之間,氣味裡都是氤氳茶香。
厲修然行動更快,握住她的手腕,順勢將她拉進了懷裡。
“不敢不敢……”厲修然勾了勾唇,昂首湊到她麵前,帶著茶香的指尖,細細勾畫出她的鳳眼,“公主這雙眼睛生得極妙,內勾外翹,撩人得緊。世人隻伸謝昭生得美,卻不知公主僅憑這雙眼,就已勝她十倍。”
說著,低頭敏捷清算略顯混亂的衣衿,可麵龐上的霞暈,卻更加現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