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勤奮。”花容戰湊疇昔看,隨即以扇掩麵,一雙桃花眼笑成了縫兒,“國師大人這是擔憂你貪玩呢。沈丫頭,你玩心到底有多重?千裡迢迢的,國師不寫其他,偏就寫了這四個字……”
而花容戰感覺沈妙言的功課大有長進,因而將每天來一趟國師府改成兩天來一趟。
“國師,見信如見妙妙……”
花容戰搖著摺扇坐在躺椅上,端得是大老爺模樣,斜睨著眼道:“小女孩家家的,不曉得勤奮讀書,整天惦記取國師,還學人寫情書,嘖嘖……”
但是還冇跨出月門,她又轉頭,望了一眼窗邊的桌案,終是忍不住,小跑疇昔,踩上小板凳,將羊角燈籠挑得亮些,又從一遝宣紙中抽出一張,開端寫起字來。
“沈丫頭,有些話,但是說不得的。”
她擱下筆,細心看了看,感覺這信很有國師的風采,因而摺好了放進信封裡。
“我現在和慕容姐姐的乾係可好了,她很照顧我。添香姐姐說,她變得和順了呢。”
“也是,本來就夠笨了,如果敲成了個傻子,國師可不喜好傻子。”
花容戰坐起來,捏了捏那厚厚的一封信,笑得戲謔:“嘖,竟然寫了這麼多……怕不是國師惦記府裡心中不安寧,而是你沈丫頭對他馳念得緊吧?”
她寫了那麼長的信,足足八張紙,國師竟然就回了四個字!
自打沈國公府的事情過後,慕容嫣同沈妙言的乾係倒是突飛大進,竟好的如同親姐妹了。
如許看著,竟也逐步看得出神了。
沈妙言肝火沖沖地瞪著他,這傢夥真是毒舌。
“都城已經很熱了,西南熱不熱呢?妙妙不在,你要好好照顧本身。”
沈妙言閒暇裡,也會陪著慕容嫣在府中漫步,同她說些天南海北的話,逗得她暢懷大笑,連帶著一身的病痛都好了很多。
“我瞧不出來那碗種生草有冇有長高,但是拂袖姐姐說的確長高了些。但是,還是冇有長到你說的阿誰高度。”
這夜,入夜以後,沈妙言單獨坐在君天瀾的書房裡挑燈看書。
她也很想跟國師那樣,弄出一派高深莫測的態度來,因而先寫了“複書已收到”五個字。
說著,不顧沈妙言的掠取和叫喚,將信藏進懷中,衝著沈妙言彈了個腦崩兒:“去讀書!”
花容戰站起家,將信舉得高高的:“本公子還偏就要寄了!你倆將來如果成了,可得給我封個大紅包!”
她趴在桌上寫著,因為抓耳撓腮,墨漬都沾到小臉上也渾然不覺。
沈妙言抱住腦袋,一雙圓眼睛裡滿是羞惱,最後不甘不肯地坐到書桌邊,拿起筆想了想,狀似偶然地低聲道:“如許壞的脾氣,怪不得晉寧王妃不喜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