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第三下,是打你年紀雖小,卻感起害人作歹之心,對不起爹孃的教誨!人不以善小而不為,不以惡小而為之,你本日太讓孃親絕望了。”南宮芷甩動手中的戒尺,頭也不回的分開,一麵叮嚀道,“帶蜜斯回房,關上三個月才氣放出來。”
一身紅色的衣袍,腰間繫著嵌上紅瑪瑙的錦帶,袖口上繡著湖藍的斑紋,走路生風似能帶來清冷。穩定的是額頭明晃晃的額飾讓他有了一種介於少年與青年之間的錯覺。
“冷香姐姐,這下孃親是不是討厭我了啊?”離月病懨懨的問道,她隻感受受了這三下家法,全部後背火辣辣的像被火燒了一樣,轉動不得。
“那裝不裝死,理不睬我了?”
“離月mm,你還好吧。”小世子尋了張離床榻較近的椅子坐下,彷彿略帶慚愧的問道。不管如何,此事因他而起,他也該負點任務的嘛。
“冷香,去把戒尺拿來。”南宮芷萬分嚴厲的說,神采冷的能把四周的氛圍結冰。下人們紛繁手腳敏捷,冷香頓時取來了足足有兩寸寬的戒尺。
冷香看著內心一酸,好言安撫離月不要胡思亂想,“蜜斯就是夫人的心肝,夫人如何會討厭蜜斯呢,夫人這是為蜜斯好呢。蜜斯好好養傷,不要再惹夫人活力了。”
“第一下,是打你做事無規無距,冇有蘇家嫡女該有的教養。”說罷,又執起戒尺落下第二下,離月被打得驚叫出聲,臉上盜汗如瀑。這時在場的侍女小廝們已經下跪為離月討情,南宮芷涓滴不為所動。
“啊啊啊!”離月疼的青筋暴起,小小的手緊緊抓住身下堅固的寬凳,眼淚如決堤普通湧出。不管她再如何倔強啞忍,他也隻是一個不敷五歲的孩童,在這般守勢之下冇有嗷嗷大哭已算固執。
此時祁星瀾略帶獵奇的打量了一下女子的內室,層層疊疊的粉色帷幔和打扮台無不閃現出少女獨占的嬌美,各種風趣的小物什寥落在各個角落。美中不敷的是一股濃濃的藥味突破了這份誇姣。小世子這才發明離月被補綴的很慘啊。
“是嗎?離月mm在扯謊?剛纔不是還說快死了嗎,如果離月mm就這麼走了,哥哥會難過的。”
不曉得為甚麼,離月感受他方纔笑起來的模樣,真真像極了一隻奸刁的狐狸,身後好似有一條大尾巴一擺一擺的搖著。這纔是祁王世子擺脫了稚童表象的真臉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