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定了這事,蕭晗又籌辦下廚給莫家兩老做些點心,做好後還讓秋芬特地端了兩盤送到莫錦堂與範氏那邊,這一天的時候也就過了。
許福生又持續說道:“傳聞先太太還活著時,安慶的莊子以往都是收五分租子,再高也不能高過這個的,可不曉得怎的,自從先太太歸天後這租子就漲到了七分,佃農們天然不平又去問了莊頭,一問才曉得竟然是蜜斯得了這些先太太陪嫁莊子,天然就以為您是他們的店主,這話說得便是您了……”話到這裡趕快收住,又謹慎翼翼地看了蕭晗一眼,見她並冇有活力這才放下心來。
許福生頓時苦了一張臉,又轉向蕭晗道:“蜜斯,這早那些佃農說的,不是小的說的。”
蕭晗細細咀嚼著這幾個字眼,半晌後撫掌一笑,“好,過兩日你們就隨我走一趟安慶,我們去逮住這隻碩鼠!”
莫老太太笑著點頭,一旁的範氏卻忍不住嘀咕了兩聲,“晗姐兒去莊上叫上掌櫃與帳房先生陪著就是,犯不著必然要堂哥兒去吧,他多忙啊,老太太您又不是不曉得?!”模糊地帶了一絲抱怨。
為何還要顧著他呢?
明日再在莫家呆一天好好陪陪莫老太太,將路程給草擬出來,後天一早便解纜。
“小的也是曉得的,可佃農們卻不曉得啊。”
蕭晗聽了眉頭一擰。
劉氏現在已經被遺回了劉家,短時候內該是翻不出風波的,再說莫清言的嫁奩她已經當著蕭老太太的麵接了過來,劉氏的手再想伸也伸不到那麼長。
蕭晗又勸了莫老太太兩句,老太太笑眯眯地應了,還是看著他們家晗姐兒好,連說話都比彆人入耳。
許福生點了點頭,這才道:“蜜斯在安慶的莊子是那邊最大的一處,四周幾個村的村民都是我們莊上的佃農,隻是……”說到這裡略有些躊躇地看了蕭晗一眼,見她麵色還是安靜無波明顯心中自有計算,便一口氣說了出來,“隻是暗裡裡小的查訪了幾家佃農,卻發明他們怨聲載道,直說這莊子的店主太不刻薄!”
莫老太太說著癟了癟嘴,她是不喜好範氏卻也冇介懷家裡養著這麼個閒人,幸虧不是本身的親兒媳婦,她也懶得花時候去管束。
蕭晗挑了挑眉,看著許福生唱作俱佳的神采,不由升起了一絲打趣的笑意。
“這事也怪我。”
對於這一點,範氏固然嘴上不說但心中早就不樂意了,現在聽了莫老太太的話天然就忍不住說出了心中的設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