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也歇得早,”枕月道:“不過今兒個一早聽守門的鐘婆子說,二爺亥時末端纔回的府,在二門那邊托了人來報信,鐘婆子想著天氣晚了我們都歇下了便冇有來打攪,今兒個一早下值時才找著奴婢說了一聲。”
蕭晗點了點頭,不由垂眸一笑。
蕭時不忘誇獎兩句,卻見蕭晗直直地看著他明顯還等著下文,一時反應過來又道:“師兄固然冇說甚麼,不過那眼睛就冇分開過桌上,最後連魚都給剔得乾清乾淨!”
蕭時這一次在府中呆了兩天又要回營去了,五虎帳裡不是練習就是練習,眼下邊陲固然時有戰禍,但還不到大肆用兵之際,以是這些年青的將士們也有這一段喘氣的時候。
辛苦做出的吃食天然但願獲得彆人的喜好,不然她這工夫都白搭了。
“還是死契?”
梳雲愣了愣,見蕭晗對她點了點頭,這才退後了幾步。
固然荷香冇奉告她這些藥材是乾甚麼用的,但必定是拿來害人的,少聞一點總冇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