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能去李家就是讓蔣氏陪著也無妨,蕭晗隻是想親目睹見蕭晴,她們姐妹都同是做母親的人了,但願究竟不要和她想得普通。
“三妹你懷了孩子我都冇能來看你,實在是李家比來事情太多了,你可彆在內心怪姐姐!”
蔣氏“啊”了一聲,這才滿臉通紅隧道歉,又看了木床上的孩子一眼,到底忍住了心中的驚奇冇有說出口。
蕭晗看得心下一涼,卻也曉得此後她再也不消擔憂蕭晴,這個將來李家的當家主母現在已一步步地保衛起本身的權力與職位,彆人休想動得分毫。
內心懷著各種迷惑,蕭晗到底感覺不結壯,這三個月孕期一到她便請了容太醫來府中診治。
李夫人冇得把這份好不輕易得來的姻親乾係往遠了推,更何況現在他們家還出了個定國公夫人李思琪,這可都成了都城中的一大笑柄,好些疇前來往的親戚朋友都避諱了去,幸虧另有蔣氏婆媳能夠前來到訪。
或許現在的蕭晴真的已經不是疇前熟諳的她了。
嫡庶有彆男女有分,如何說也應當是蕭晴生下的哥兒離她比來,就是不將庶女養在跟著,抱給奶孃也是可行的,可現在兩個孩子的木床並排擺在一起,蔣氏就天然覺得阿誰離蕭晴比來的孩子是她的嫡子。
蕭晗笑著點頭,又讓蘭衣將一大一小兩個填漆描金的紅匣子給抱了過來,翻開給蕭晴看,“我這個做姨母的也冇甚麼好送的,給心兒打了一套長命鎖,另有項圈和手環都選了葡萄款式,大姐看看喜好不喜好?”一頓後又翻開了另一個小匣子,“姐兒愛俏,心兒雖小可東西留著總不嫌多的,哥兒我讓人給打了幫手環,另有幾個金魚鉻子。”
蕭晗定定地看向蕭晴,現在的她風華內斂,眉眼剛毅,早失了疇前的幾分傲氣,黑漆漆的眼眸中一抹冷厲一閃而過。
每小我都有本身的路要走,而蕭晴已經竄改了她的運氣,此後是福是禍誰又能說得清?
這時剛巧女嬰哭鬨起來,蕭晴一下便體貼一坐直了,又指了奶孃道:“快去看看姐兒是不是尿濕了,這吃了有一個時候,換了尿布後再喂她一次!”半點不提阿誰熟睡的男嬰。
蕭晗沉默,又聽蕭晴道:“你也彆擔憂,起碼我不會害一個手無寸鐵的孩子,”又瞥了一眼木床上的男嬰,淡淡地收回視野,“我婆婆比來正閒得慌,非常想將哥兒從我這邊抱走養著,等出了月子我交給她就是,如許還能放心照顧心姐兒,也是全了我們母女的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