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晗噘了噘嘴,又想到剛纔在院中的景象,不由道:“你那兩個丫環在身邊服侍多久了?”
直到她喘不過氣來葉衡這才作罷,又點了點她的鼻頭,笑道:“叫你勾引我,你這小妖精,看我今晚不放過你!”
蕭晗笑著捶了捶肩膀,又提及四房的父子,“總感覺四弟有些不著調,現在冇考上科舉,家裡可有其他設法?”
“他們父子你此後遠著些就是了,見麵不過點點頭,雖說是親人也不比陌生人強上多少。”
想到蕭晗疇前的各種作為,葉衡終是笑了起來,又捏了捏她的鼻頭,調笑道:“差點健忘了你這丫頭是隻小野貓,如果有人惹了你還不得伸爪子撓人啊!”一頓又道:“隻是她畢竟是長輩,如果拿輩分壓你又怕你抵擋不得,如果真有甚麼你先應著順著,我們不吃麪前虧,轉頭再說其他。”
靜影搖了點頭,“如果世子爺真看重我們,就不會身邊一向不讓人服侍,隻要那劉金子近得了身,你還感覺世子爺看重我們嗎?”說罷自嘲一笑,“換小我不也一樣使喚,不過都是主子罷了,你還覺得我們能爬到主子頭上去?”
“行,看著你這模樣我也心疼不是。”
葉衡嗤笑了一聲,“老夫人說他尚且年幼再試兩年也行,我瞧著他就不是讀書的料,一顆心也冇用在正路上,倒真跟四叔是一個模型刻出來的。”話語中是滿滿的不屑。
“行,這話但是你說的。”
螢火之光比之皓月,她想想都感覺臉上臊得慌,不管是氣度還是樣貌再到身份職位,完整冇有一點可比之處。
葉衡一下就樂了,美人主動投懷送抱這等功德他天然不會錯過,“行,我們床榻上好好談談。”說著便抱了蕭晗起家,卻引來她一陣嬌嗔。
葉衡天然隻能在一旁告罪告饒,又將蕭晗哄了好一陣才歇了氣,倆人不由相擁著躺在床榻上。
聽葉衡這一說蕭晗也放心了,兩個丫環對他來講也不是甚麼首要的人,她眼下不插手也隻是想先在一旁看看,畢竟連她也是初來乍到,如果處所不熟便妄動聽手不免會讓本來在“慶餘堂”當差的那些民氣裡生亂,她要一步一步走著看,如果真有分歧適的人,分歧適的崗亭,到時候她再動手清查改換就是。
見葉衡有些心不在焉,蕭晗不由停下了腳步問他,“剛纔還好好的,想甚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