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臂粗的龍鳳喜燭在案頭搖擺著,火光映托在蕭晗白玉般的臉龐上,襯得她比花還鮮豔三分。
這酒水初入口時倒是平淡並不覺濃烈,入口細緻而綿長,隻是吞入腹中後才感覺有些火辣,再等等後勁便有些上頭,蕭晗一張臉已轉了粉色。
“奴婢做錯了事,還請少夫人懲罰。”
“你壞死了!”
滾燙而孔殷的嘴唇重重地與她吻在了一起,蕭晗整小我都繃緊了,又在他的展轉碾磨中才緩緩放鬆了下來。
“不把他們都灌趴下了,我可走不了。”
葉衡倒是捨不得分開,又將她給抱住悄悄啄了啄唇角,溫熱的呼吸吐在她耳畔,“待會趁著有工夫本身先睡會兒,到了我們的洞房之時可不準你睡疇昔!”
“少夫人。”
“今後你多提點她一些,如果還改不過來,便放在院子裡吧,不消近前服侍了。”
瞧見他那滿不在乎的模樣,蕭晗更是哭笑不得,這纔將人給送到了門口。
此人常日裡那麼和順細緻,真到了關頭時候也叫一個鹵莽啊,她那身才做的紅綾褻衣便穿不得了,連袖管都被扯成了幾條綾布,現在正孤零零地掛在床畔。
蕭晗叮嚀了蘭衣一句,她天然就應了下來。
瞧著身下的人兒因他的行動或捲曲或伸展,就像嬌媚的薔薇悄悄地在夜色中綻放,如許無聲的富麗的帶著屬於蕭晗特有的美豔與妖嬈,無一不在刺激著他的神經。
“傻樣!”
蕭晗看在眼中悄悄搖了點頭,這秀英確切經不得場麵,還冇有秀蓉來得沉穩,隻怕此後要好好調教,如果還教不出來就不好留在身邊服侍了,這畢竟是在長寧侯府,比不得在蕭家,做人做事都要多長個心眼。
葉衡無法一笑,眼下他另有些頭重腳輕呢,這便又重重地躺了歸去,若不是沈騰將他最後喝的酒都喚成了水唬弄那些個傢夥,眼下他還走不了呢。
倆人凝睇著對方,相互眼中都能映出對方的身影,滿滿的都是化不開的濃情。
“靜影與冬菱剛纔都想要來拜見少夫人,就是世子爺在那會兒,奴婢將她們打發了,隻說了明日少夫人自會召見她們,讓她們該乾甚麼就乾甚麼客歲。”
“這一個二個都認起錯來了,指著我罰你們不成?”
葉衡亦是一口飲進了杯中酒,這才扶著蕭晗到床頭坐下,將她看了又看,卻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