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假道姑喚作“大哥”的男人皺眉沉思,“若真是哪家蜜斯起了興趣出來玩鬨的,真被我們給采了怕是不能等閒作罷。”一頓以後又苦口婆心腸勸道:“二弟,這個安樂窩我們好不輕易才找著,女人還會自個兒奉上門,可比昔日輕鬆多了,又不會被官府給追捕,難不成你還想過疇前流亡的日子?”
假道姑帶著蕭晗主仆到了堂屋外,又向裡問了一聲,待聽到內裡的答覆後纔回身對蕭晗笑道:“女施主請入內!”又攔住她身後的梳雲,“這位女人不能入內,觀主不見等閒之人,你與我一同在這等著。”
“嫂子但是累了,先坐著歇會。”
假道姑倒是一點也不活力,反倒與梳雲論起理來,且還自有本身的說辭,梳雲說不過他,隻能癟癟嘴不再說話。
“不想。”
開門的仍然是阿誰盲眼的老婆子,梳雲便上前道:“婆婆,昨兒個我來過的,說是為了我嫂子的事,可那位道姑讓我把人領來纔給看,今兒個我便把我嫂子給帶來了。”說著便拉了蕭晗往前站。
不說這守門的盲眼婆子功利,就是這道姑也冇個正形,哪有還冇見著人便攆走的事理,他們便是如許對待觀裡的香客不成?
觀主聽得心中一顫,手中的拂塵都不覺握緊了。
“大門敞開著呢不會有事,你且在這裡候著。”
蕭晗久候不至也有些意興闌珊,本來都要籌辦與梳雲打道回府,卻又見著那道姑喜笑容開地走了出來,擠開梳雲站到了她跟前來,伸手就握住了她的手腕,親熱道:“觀主曉得女施主心誠特地一見,女施主快隨貧道來吧!”
床榻之人緩緩坐了起來倚在床頭,他聲音更加降落,一頭青絲隨便地披垂在腦後,中衣半敞著顯得放蕩不羈,斜飛的眼角裡帶著一股慵懶之意,麵龐竟然與那假道姑有七分相像。
“莫非觀長和道姑都不做早課的,都這個時候了?”
梳雲一急趕快攔住了那盲眼婆子,“我們好不輕易來上一趟,就請觀長瞧瞧我嫂子吧!”說著便遞了一角碎銀子到婆子手中。
淫思上腦,觀主不由咧嘴一笑。
女人……
“觀主!”
那道姑的手一碰到她蕭晗便感覺滿身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忙掙了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