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名一樣年青的宮人不附和誌：“奴婢感覺美人是聞不了這牛乳的味兒……”
穿過層層疊疊的輕紗，那一池乳白終究呈現在視野中。
究竟哪個更白更嫩，牛乳耶？美人耶？
很快太醫就到了。
他擺擺手站起家走出了碧蓮池。
“臣妾拜見陛下，願吾皇萬歲萬歲千萬歲。”林瑟瑟狀似羞怯地低頭膜拜，嬌軀微微有些顫抖，甜軟的聲音足以讓百鍊鋼成繞指柔。
牛乳不就是小牛犢子喝的奶麼，渴了餓了拿來喝勉強還想得通，可泡澡……
永泰帝卻一點要分開的意義都冇有，歪在一旁的貴妃榻上凝睇著池邊的林瑟瑟。
常日裡帝寢殿的宮女寺人個個牛氣沖天，就連那些位分高的妃嬪都不敢對他們頤指氣使。
不知這美女兒泡在那一池牛乳中會是一幅多麼香豔的畫卷。
更何況這般誇姣的氛圍，任是誰也不會去打攪。
林瑟瑟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
太醫坐到林瑟瑟身邊拿出評脈枕，一名小宮女從速用絲帕把那隻如玉的手腕擋住。
但她並非嬌生慣養的閨秀，不至於那麼一點不適都不能忍。
宇文恒和永泰帝本就長得非常像，乃至連個頭都普通高，父子二人的辨別隻在於永泰帝樣貌更加成熟，上唇和頜下都留了些髯毛。
她把頭倚在永泰帝寬廣健碩的胸膛，嬌聲道：“陛下，這池水……”。
永泰帝表示太醫評脈。
她從小無父無母，從記事的那一日起就在青樓。
就連永泰帝胃裡都有了些翻滾的感受。
可她今晚麵對的是嚴肅睿智的天子陛下，能有幾分掌控真不好說。
永泰帝曉得林家不是甚麼大富之家，常日裡女人們必定隻能在浴桶裡沐浴，乍一見到碧蓮池的範圍和裝潢，吃驚在所不免。
林瑟瑟羞窘到了頂點。
帝寢殿的宮人們安排得非常全麵，精美豪華的碧蓮池邊早已經點上了龍涎香，勉強壓住牛乳那股又腥又膻的味道。
太醫把手指搭在了林瑟瑟的手腕上。
而對於林瑟瑟這個打小兒連母乳都冇福分喝過幾口的薄命女孩子而言，這滋味就不是那麼美好了。
林瑟瑟身上很快隻剩下了貼身的褻衣褻褲，她實在接受不了永泰帝熾熱的目光，拂開宮人們的手跳進了碧蓮池中。
而此時現在他們蒲伏在兩側，卑賤如灰塵。
幾名宮人忙奔向碧蓮池，把林瑟瑟從池中拉了出來。
一名年青的宮人道：“陛下，美人約莫是吃壞肚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