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他的皇後能想得起這個,莫非真的是病急亂投醫?
可永泰帝很能瞭解裴皇後的設法,身為一國以後當然不能像平常的婦人那樣,必須著眼於大局。
這話聽起來是有些無情,換做普通的男人八建立即就要生機。
薑貴妃眉頭一皺:“皇後姐姐的意義是……”
薑貴妃畢竟是個心善的人,被她一說內心就有些酸酸的,道:“皇後姐姐,陛下並冇有立儲,二殿下畢竟是嫡出皇子,是最有資格擔當皇位的……”
裴皇後止住她的話道:“不瞞mm說,恒兒打小兒就聰明儘力心氣兒也高,疇前我也是有阿誰心機的,畢竟身為嫡出皇子,真是由不得他不去爭。
子淫父妃,不好說更不好聽,宇文恒這輩子真的是冇有希冀了。
聽牆角不是甚麼好風俗,但不成否定這的確體味事情本相的渠道之一,簡樸並且直接。
躺在床上的永泰帝將近被這倆女人弄哭了。
她也不好再勸,隻冷靜感喟不已。
可惜裴皇後和薑貴妃並不曉得他在想甚麼,還是各懷心機看著他。
並且他曉得本身比來氣色極佳,比在宮裡的時候好多了。
薑貴妃內心暗驚,道:“皇後姐姐指的是巫蠱之術?”
她溫聲道:“也是,不管如何說你也比我好,將來求一求新帝,他總能放你出宮保養天年,兒孫繞膝也冇甚麼不好。”
又過了好一陣,永泰帝感覺本身將近忍不住了,裴皇後才吸了吸鼻子道:“貴妃mm,你說陛下俄然就這麼人事不省,該不會是遭人暗害了吧。”
薑貴妃抹了抹眼淚道:“可如果是遭人暗害的話,太醫們不該該甚麼都看不出來啊?”
吃得好、睡得好,不消每日上早朝,不消批閱奏摺到深夜,每天和侍衛們打馬球,打完馬球又泡湯,氣色不好纔怪了!
天無二日國無二君,後宮也一樣。
薑貴妃當然也是一樣的設法,可暗害一國之君這類事情一來不輕易,二來她們都是陪侍的人,真要論起來全都有懷疑。
反而是裴皇後那一句“我們的夫君,我們的天”,真是戳到了她的把柄,眼淚忍不住又掉了下來。
香夢沉酣的藥性楚隨是同她說過的,服用以後固然會墮入昏倒,但麵色同凡人無異。
實在她說的幾近是統統民氣裡的設法,永泰帝又不老,常日也是身強體壯的,除非被人暗害不然如何能夠俄然暈厥。
裴皇後站起家走到床邊,歎道:“我已經讓人暗中去尋訪名醫,陛下如果能夠順利度過這一關當然最好,萬一……我是說萬一,貴妃mm可有想過該如何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