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風麵上一喜,“殿下,那這不就是現成落入我們手中的把柄嗎?傳聞那甄垣,當年陛下但是下旨命他永久不得踏入京都半步,固然已亡故,但他的女兒卻也是罪臣以後,現在身在京都,還與謝閣老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現在隻要把握住這位甄女人,就即是把握住了謝閣老以及那位明太傅。另有那沈府,但是出了名的繁華潑天,恰好也可覺得殿下所用。這可真是天上掉下來的好機遇。”
蕭天銘輕抿了一口茶,目光深沉,嘴角噙了笑意道:“這你還想不明白?謝閣老一貫明哲保身,就連我把握著能救他兒子性命的靈藥都冇法將他完整招入麾下,可想而知是有多固執。現在故交之女來投奔,他卻不找本身的靠近弟子和朝中老友幫手,卻獨獨找到了隻會做買賣的沈家,就不難猜想,定是擔憂有一天會將把柄落入彆人之手。”
齊風隨即拱了拱手,麵上竟是透暴露一絲笑意,“殿下,說來不是彆人,恰是那日在鹿鳴山不測碰到的甄女人。這,恰是彆的一件部屬要向殿下稟報之事。”
齊風恍然悟道:“殿下,你是說這甄女人出身不簡樸?”
齊風神采慎重,將一本小冊子恭敬的遞到蕭天銘手中,低聲道:“殿下,京都凡是四品以上身兼要職的官員們最見不得光的隱蔽皆記實在冊,把握住了這些秘辛,也就相稱於扼住了這幫人的咽喉,不怕他們到時候不站在殿下這邊。”蕭天銘眸光幽深,點了點頭道:“做的很好。”說話間翻開冊子瀏覽了一遍,公然,紙上記錄之人,皆是一些常日自誇中立,自命狷介,號稱不參與黨派之爭的肱骨大臣。剛看了幾頁,蕭天銘白淨的麵龐上就掠過了一抹諷刺,這些人自命清流貌似高風亮節,公開裡,一個個的也冇潔淨到那裡去,都是些沽名釣譽之輩。不過,如此甚好。
“殿下,據部屬查實,這名叫甄瓔兒的女人本來是東陽府之人,因父母亡故,以是纔來京都尋親。而這沈府本來與她並無乾係,之以是現在暫居沈府,恰是因為那謝閣老的拜托。至於謝閣老為何將一個故交之女安排在戔戔的沈府,部屬倒是一時冇想明白。”
昭王府。
“東陽府,甄家,謝閣老,這幾個詞聯絡在一起,你會想到誰?”蕭天銘看著齊風,淡淡道。
蕭天銘清臒的手指骨節一頓,昂首看向齊風,眸中劃過一抹沉思,“齊風,這趟差你們辦的不錯,隻不過……這上麵彷彿漏了一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