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翹兒!”瓔珞沉臉低喝了一句。
看著翹兒一臉幸災樂禍的神采,瓔珞笑著搖了點頭。不過另有一點是翹兒不曉得的,那就是關於逸王妃的一些秘事,這沈瑤進了逸王府,想來今後是有得她受了。
與瓔珞這邊的沉寂淡定分歧,此時的瑤園則是高低一片燈火透明人進人出好不熱烈。蘇姨娘叮嚀廚房給沈瑤做了滿滿一桌子好菜補湯,又叮嚀人把臥房的被褥十足換了新的。
明天還真是熱烈呢,回到竹意園的瓔珞不由得感慨道。跟一臉安靜事不關己的瓔珞構成光鮮對比的翹兒,則是一臉氣鼓鼓的模樣,把房門關上後,邊替瓔珞解了披風邊撇嘴道:“女人,瞧那沈瑤剛纔的浮滑樣,不就是攀上逸王的高枝進王府當個侍妾嘛,不曉得還覺得她要入宮當娘娘了!”
翹兒聞言臉上不由的出現了幾絲委曲,喃喃著說:“翹兒記得了。”
之前曾聽母親說過,這逸王妃是逸王生母淩貴妃的侄女,現在鎮國侯府的嫡長女,名喚淩詩柔。乍一聽這名字定會覺得是個和順似水的絕代才子,可究竟卻不然。
“翹兒,今後這類話不要讓我再聽到。”瓔珞一臉冷肅。
聽到這裡,人們定會為這不幸的女子抱屈喊冤鳴不平,但是這逸王妃又豈會是淺顯人家的荏弱女子。從小被世人擁簇捧著長大的淩詩柔何時受過如此委曲,剛結婚那兩年,哭也哭了鬨也鬨了,連淩貴妃寢殿的門檻都快踏平了,但是淩貴妃和鎮國侯就算再短長也管不了人家伉儷床上的事。婚後,蕭天銳還是我行我素,他纔不管鎮國侯滿不對勁,隻憑著本身愛好不斷的將各色仙顏姬妾源源不竭的接進王府。
沈瑤被這輕笑聲拉回了思路,昂首看著琴兒冷冷道:“琴兒,你笑甚麼?”
瓔珞勾唇嘲笑了一下,眼底似有冷霜遮覆,“逸王可最是不喜這類不循分的掌中玩物,如果這一個月她都捱不住,也就是該死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她該光榮的是,逸王好美色不假,但是極其薄情寡義,玩膩了這些女人也就被拋之腦後了。以是對逸王妃公開裡做的那些事他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恰好,也免得他脫手措置了。
琴兒怪不得能服侍沈瑤這麼久還能相安無事,這張嘴還真是短長,每一句可都是說到沈瑤的心窩裡去了。
按說這逸王妃有了兒子也該放心滿足了,但是人的慾望是無止儘的,她驚駭那些受寵的侍妾也生了子嗣,以是找各種名頭逼迫暗害那些逸王從內裡帶出去的恃寵而驕的女人。